过。
祝明月很快冷静下来,想起先前的“稳婆案”,李书南当年就是吃了稳婆故意制造难产的亏,试探着问道:“是李夫人?”
林婉婉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是她。”是她转介绍的客户。
轮到白秀然激动了,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怎么这么不小心!”
林婉婉无奈地叹了口气,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会出意外!我总也不能蹲在他们的‘犯罪现场’旁观吧!”
祝明月直接切入正题,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该怎么办?”
林婉婉一脸死马当活马医的绝望,摆了摆手,“还能怎么办?等这边事了,去收拾残局。”
林婉婉早就宣称她的法子算不得万全,但出意外的情况算不上多。
林婉婉躺平任嘲讽,破罐破摔,“听天由命呗!”
白秀然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谁来负责,谁来解决?”
一旦意外怀孕,吃苦受累的是她,行动受限的也是她,还会打乱现今种种安排,哪能一句听天由命就完事了。
祝明月轻描淡写道:“两千五!”
白秀然一听这话,顿时咬牙切齿道:“这只是两千五的事吗?”
白秀然往昔从不直呼徐昭然的绰号,这会儿也是气糊涂了。
林婉婉仰头望天,无论哪个环节出了岔子,都是大夫背锅,她也真是命苦。
三人一番胡言乱语,终究只能将李书南带来的意外暂且按下。
具体情况还需林婉婉亲自诊治过后才能知晓,只是但凡来她这儿求助避孕法门的,多半有不适宜怀孕的缘故。
或是身体孱弱经不起生育损耗,或是时局动荡暂无生育计划,甚至有那露水姻缘本就只求一时欢愉。
女方能说动男方配合,足以证明她爱惜自己的身体,也有一定的话语权,可偏偏这般小心依旧出了岔子,只能叹一句“来得不是时候”。
与此同时,公主府湖泊旁的东水阁上正上演着另一番景象。
这座水阁依湖而建,高两层。朱红廊柱配着青色琉璃瓦,立于地势高处,正是府内观景的绝佳去处。
袁家兄弟俩一路兴冲冲地跑上雕花楼梯,刚掀开顶层的竹帘,便被阁内的场面吓得瞬间噤声,脚步也顿在了原地。
观景最佳的临湖窗台前,赫然立着两位宗室亲王,吴越和吴漳。
两人皆着便服,吴越一身月白锦袍,腰间束着玉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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