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鱼都不在话下,可她偏要守着钓鱼的规矩,毫无所动,只一心盯着鱼竿上的浮漂,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祝明月微微倾身,往旁边盛放战利品的水盆里瞧了瞧,只见一尾一尺来长的草鱼在盆中时不时摆动尾巴,溅起细碎的水花。
祝明月双手抱臂,挑眉问道:“钓了半天,就一条?”
段晓棠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还有两条锦鲤,钓上来又放回去了。”
她心知肚明,锦鲤本质上也是鱼,煎炒烹炸样样可行,可实在过不了心里那关,总觉得这般花里胡哨的鱼,滋味未必佳,吃起来也没那么心安理得。
想到这儿,段晓棠仰起头,对祝明月祈求道:“离园的水景里,就不要投放锦鲤了吧!”
中看和中吃,终究不能两全。
祝明月思考片刻,给出折中方案,“可以多投放些食用鱼,锦鲤也不用全去掉。”
换言之,比例可以调整,但不可能一点都没有。
祝明月劝道:“锦鲤颜色靓丽,游在水面下,波光粼粼的,看着赏心悦目,也能添些景致。”
如果段晓棠对吃食没那么讲究的话,倒也可以实际考证下,拜锦鲤和吃锦鲤,到底哪个更灵验。
段晓棠只能妥协,“好吧!”
等白秀然收了马球场上的“神通”,特意到水池边晃荡一圈。
她做了个与祝明月别无二致的动作,探头瞧了瞧水盆中的战利品,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不错,不错。”
段晓棠灿然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主要是你家的鱼太没有危机意识了,喂得这么肥,一钓一个准。”
白秀然暗自好笑,她和徐昭然既不钓鱼,也不捕鱼,池子里的鱼从小到大都是被精心投喂长大的,哪里能锻炼出什么危机意识。
徐六筒往常在家时,偶尔会对着池子里的鱼流哈喇子。
白秀然不认为他是馋了,毕竟小小孩童不认识鱼。
单纯“管不住嘴”,字面上的意思。
段晓棠懂“江湖规矩”,笑呵呵地说道:“这鱼我留一半,另一半给你们留下,晚上拿来炖鱼汤喝,也算没白蹭你们家的池子。”
白秀然大度地摆了摆手,“行吧!”转头示意素云去拿盆来分鱼。
白秀然拍了拍段晓棠的肩膀,“既然你如此识相,往后想钓便来钓,我们家这池子鱼,也不怕你钓。”
她养一池肥鱼本就是图个景致,段晓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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