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有些太高调了。
赵大夫对着林婉婉说道:“你带几个小的出去转一转,探探情况。”
林婉婉当即爽快应下,带着杜若昭、廖金仙、齐蔓菁三个徒弟,乐呵呵地扎进了药市的人流里,去感受这份山野间独有的烟火气。
她们并非走马观花,而是直奔那些也在售卖大黄、黄芪的摊位,都是竞争对手,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杜若昭小声说:“师父,他们家的黄芪粗细长短不一,还带着不少须根。”
廖金仙补充道:“而且色泽暗淡,炮制得并不均匀。”
齐蔓菁总结道:“品相不如我们的。”
于制药一道上,她们都只是初学者,但见识过不少好东西。
一句“和我上课见过的不一样”,不说通杀全场,至少能筛掉八成的残次品。
几人这么一通交流,底气是越来越足了。
人工种植的药材和野生药材,更多的是差异化竞争。
林婉婉信心十足,“走,我们回去和赵大夫他们说一说。”
赵大夫听了林婉婉的回报,轻轻颔首,“和先前预想的差不多。”
他心里有底,便一排安然地坐在马扎上,准备迎接客人,
赵大夫从前诊脉开方,并不会做生意,如今不过是仗着江湖经验老道,才挺身而出。
他们摊位上的药材码得整整齐齐,虽称不上精品,却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规整。
精准满足强迫症患者的审美,但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大黄和黄芪的年份相近,都是三年生,连根茎的大小、粗细都相差无几,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难道赵大夫捣了终南山中哪位大黄老祖、黄芪老祖的洞府,把人家一胎多宝的子子孙孙都收来了?
要不然,野生药材哪能长得这么整齐?
虽说二、三年生的药材在药市上只能算中下等货色,但架不住赵大夫的货量大且匀。
不多时,就有几位药商被这独特的整齐吸引,凑到摊位前看货。
出门跑药市的客商,个个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扫一眼摊位的阵仗,就能大致判断出卖家的身份。
赵大夫衣着整洁,谈吐沉稳,既没有采药人身上的泥腥味,也没有药商那般市侩的精明,大概率是位行医多年的医者。
只不过他身后的阵容着实有些出奇,穿着朴素的女子、皮肤黝黑的庄稼汉、还有腰间配刀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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