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没事呀,正常经营!”
庄旭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双手往袖子里一揣,肩膀也放松了些,语气里多了几分盘算的意味,“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可以去恒荣祥买毛衣、毛线了。”
徐达胜在大理寺公堂之上,言之凿凿地宣称和诸卫大营有生意往来,那就不能白担了这虚名。
现在少府监的案子结了,庄旭这是想把虚名变成实利,趁机给大营添置些过冬的物资。
段晓棠再是甩手掌柜,也知道恒荣祥的产能是瓶颈,当即摆了摆手,“它供不起这么多毛衣!”
恒荣祥给客商供货都得排期,哪有多余的给右武卫这么多。
庄旭半点不慌,嘴角还勾起一抹浅笑,眼神里透着早有打算的笃定,“我当然知道。
我的意思是,等入了冬,天气一冷,训练量自然得降下来,到时候我们从恒荣祥买些毛线回来,让兄弟们自己织。
既能添件过冬的衣物,又能打发空闲时间,多好!”
常言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可真到了极端寒冷的天气,就算右武卫的供应在天下军队里是一等一的,想维持平常的训练量,需要的炭火、热食、御寒衣物都是海量,根本耗不起。
所以只能适当降低训练量,可军士们一闲下来,就容易心思活络,琢磨些有的没的。
给他们找点织毛衣的活计,既能让他们有事做,也能让他们心里踏实,这才是稳定人心的好法子。
段晓棠听着有道理,便试探着问道:“你打算要多少?”
庄旭早就在心里盘算了无数遍,“参加过北征的老兵,一人发够织一件马甲的毛线。往后再打了胜仗,就再买些毛线回来,给他们把马甲的两袖子续上,改成完整的毛衣。
至于战场上表现特别优异的,就多分给他们些线团,让他们织双手套或者袜子,寒冬腊月里握兵器、行军,暖手暖脚,也能少受点罪。”
至于刚入营的新兵,庄旭提都没提,他们还没为右武卫做出贡献,没资格享受这份福利。
“不患寡而患不均”是常理,但在军营里,论功行赏才是更重要的规矩。
这样才能让老兵觉得“值得”,让新兵有“奔头”。
可惜段晓棠对织毛衣一窍不通,别说一件马甲需要多少线团,就连毛线的粗细、材质都分不清。
只能如实说道:“这事我帮不了你,你去找徐掌柜打听吧!”
庄旭没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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