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屋中几位官员的脸色都变了。
宣州楮皮纸、易水名墨、上等紫毫,这三样东西单独看已是珍品,能同时凑齐且日常使用的人家,在长安城里屈指可数,远比用蜀麻纸、潞州松烟墨的人家少得多。
此前三司官员还猜测,投书者境遇变故是突遭横祸、家道中落,可从纸墨来看,他的日常用度反而愈发富贵,分明是一朝得势的模样。
既是得势,为何字里行间的不忿却止不住?
是为当年纨绔戕害民女的旧事愤懑,还是眼看少府监贪污国帑而愤慨?
虞建元沾染了江南文人的雅致,虽不到殷博瀚那般极致,却也在朝中小有文名。
他平日练字,少有将易水名墨与宣州楮皮纸同时用上,此刻想到投书者竟如此奢侈,心中对其身份的好奇更甚,连忙追问:“历老,除了纸墨,你还能看出什么异常?”
历宜然俯身,将两份文书并排放好,手指指着字迹的起笔处,沉声道:“投书者该为女子。”
不是“他”,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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