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赡养义务。
从前夫哥去世那一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断了。
段晓棠眉头依旧拧着,语气里满是不解,“就算不能好合,至少该好散吧?这样闹下去,连最后一点香火情都没了,对谁都没好处。我实在想不通,靳娘子前夫家为什么非要逼着她守节不可?”
范成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刀,语气带着几分见怪不怪的淡漠,“这你就不懂了。在有些人眼里,女人一旦进了门,生是自家的人,死是自家的鬼。哪怕丈夫没了,也得守着夫家的门户,哪能容她再嫁他人,另寻幸福?”
他挑了挑眉,话锋一转,点出了更现实的算计,“再者说,靳娘子留下来,就算不主事,她手里的嫁妆、还有靳家这门姻亲,不也都留下了吗?”
靳月灵的嫁妆可不是小数目,能帮衬着夫家渡过难关。靳家是当地大户,靳华清现在是右武卫的将官,大有前途,有这层关系在,往后办事,也能多些便利。
他们哪是想让她守节,是想把她当摇钱树和关系网攥在手里!
段晓棠只觉得荒谬又气愤,“留来留去留成仇,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从前远远见过靳月灵两次,虽看着面上柔弱,说话温声细语,可绝不是没主意的人。能把靳华清管得服服帖帖,可见是个有主见、有韧性的女子。
哪会这么轻轻巧巧地认命,最后说不定闹到鱼死网破。
范成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到最后,靳家为了女儿,未必能硬气到底,说不得也要跟着低头。
段晓棠还是没绕过来,“就算是这样,我们去参加婚礼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能帮着辩驳两句?”
范成明一下子来了精神,直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当然是去镇场子啊!”
段晓棠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去了,拦着不让前夫家的人靠近婚礼现场?”
范成明摆了摆手,“那倒不大可能,像这种在地方发展的大族,亲连着亲,两边都有关系,到时候鱼龙混杂,谁是前夫家的人、谁是来凑热闹的,你能分清楚吗?真要硬拦,反而落人口实,说我们仗势欺人。”
他顿了顿,说出了关键,“我们去,不过是露个面,让那些想在婚礼上跳出来说两句‘公道话’的人,好好掂量掂量该不该开口。”
右武卫的将官们都去了,上将军韩腾也会到场,这背后代表的是什么?是右武卫认靳华清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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