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留下 “证据”,一旦女子怀了身孕,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林婉婉沉吟片刻,“其实话说回来,你们若是当真有了孩子,以你的美貌和长林的才智,孩子定然是好的,反正我们也养得起……”
话刚说到一半,她忽然反应过来,这话和祝明月托付她的宣导方向完全背道而驰,连忙改口,语气也严肃起来,“但养得起是一回事,能不能受得住世人的议论,又是另一回事。”
顾盼儿走了各种“正当”程序,现在依然时不时有风言风语传到耳边。
林婉婉将桌面上的药瓶再往赵璎珞身边推了推,眼神坚定,“总之,无论如何,选择的权利必须在你自己手上。”
“把药给你,不是盼着你用,而是怕你需要的时候,连个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但愿无用,不可不备。”
在林婉婉进来之前,赵璎珞从未想过如此挑战她认知的事,即便此刻听了这番话,她也没有丝毫想入非非的念头。
她自觉道心坚定,可看着林婉婉恳切的眼神,她心里还是有了片刻触动,这份触动不是因为杜乔,而是因为祝明月和林婉婉毫无保留的 “爱护”。
她们连最好的结果、最坏的打算都替她想到了,这份心意,比任何话语都更让她动容。
赵璎珞身体前倾,伸手抱住林婉婉,将脸埋在她的肩头,闷声道:“谢谢你们。”
林婉婉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这一刻才猛然想起,赵璎珞比她和祝明月小了好几岁。
换做现代,也才刚成年,本该是被人护在羽翼下的年纪,却要独自面对这么多事。
煽情的时光转瞬即逝,林婉婉松开她,正色道:“别光顾着谢,我得跟你说清楚,这药该怎么用,有什么禁忌。”
赵璎珞却抬起头,平静地答道:“我知道,事后吞服,隔三四个月最多用一次,用多了伤身体。”
用紫息丸的,大多不是正经夫妻,多是些有私情、怕惹麻烦的人。
林婉婉愣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早知道赵璎珞什么都明白,她就不用替祝明月来办这件尴尬事了。
只能再叮嘱一句,“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不管做什么决定之前,都要想清楚了,别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
赵璎珞点点头,“我当然明白。”
心里却暗自腹诽,祝明月和林婉婉怎么不想想,她这次去太平县,一路要和张法音同行,回来后又要和杜若昭住在一个屋檐下。
这种私相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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