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再吃。”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晚一个半个时辰吃饭,饿不死人。
林婉婉对谢静徽交代道:“看好药柜,有什么事就喊一声。”
谢静徽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好。”
陆良吉和尉迟野早上那顿自助餐还没消化完,这会上桌也没意思,就留在大堂打发时间。
济生堂无论大夫还是药童,都要行走在市井间,并不像寻常男女那样需要避讳太多。
陆良吉好奇道:“林娘子一共几个徒弟?”
来来回回几个女药童,他看得眼睛都要花了。
谢静徽:“七个呀!”
得意洋洋道:“我是大师姐。”
陆良吉打量了一下谢静徽的体型,的确不失开山大弟子的敦厚稳重。
陆良吉继续问道:“姚小娘子排第几?”
羊志行干的事已经成为并州城内众所周知的笑料,谁没拿来当过下酒菜呢!
谢静徽:“她今天排第三。”
陆良吉有些疑惑,“今天?”
谢静徽:“姚师妹和丘师妹同一天入门,不好分大小,所以就一人轮一天当师妹。”
陆良吉举一反三,“所以你也是今天轮到当大师姐?”
谢静徽毫无被戳穿的羞窘,“是呀!”
陆良吉不禁哑然失笑,师承有序是何等严肃之事,不曾想还有轮值一说。好在只是同辈之间交换,而非师徒名分颠倒。
尉迟野好奇问道:“那位‘赵师兄’也是林娘子的弟子?”不光有轮值大师姐,还有轮值的大师兄?
看得出来,林婉婉颇为倚重他。
谢静徽知道尉迟野就是当初在并州街头挺身而出救了姚南星的人。面相有些凶却是个好人,并不怕他,只轻轻地摇了摇头,“赵师兄是赵大夫的孙子。”
尉迟野微微点头,他就说嘛,林婉婉面嫩但几个徒弟都和她有年纪差距,怎么可能收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弟子。
正在药库搬药的赵金业忽然有一股想要打喷嚏的冲动,又生生地忍了回去。
赵金业,一款因为表现稳重老成而被人认为年纪大的新型怨种。
即便济生堂收拾得干净整洁,但没人能在医馆里待得自在。尤其那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始终萦绕在鼻尖,让人难以忽视。
陆良吉想拉着尉迟野再去隔壁花团锦簇的花想容转一转。但尉迟野死活不肯去,他宁愿闻这股有些苦涩的药味,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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