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都快冒烟,还得收拾收拾去帮忙操持外甥女的婚事。
然后武家姊妹除了武俊江外,其他人又在窦家“成功”会师。
亲戚之间就是这样,有太多重合的场合和无法避免的矛盾。
窦意意能够高嫁,在没有利益冲突的亲戚们看来自然是喜事一桩,同时也对结亲的缘由好奇万分。
两家虽同在朝堂,却从未有过来往和交集,连转折亲都不存在。
最后说来说去,就猜说是武俊江做的媒。
武俊江若知晓被人如此猜测,非得跳出来否认不可,不带这么坑自己人的。
不知内情者对朱琼华的难缠程度估量不足,再者又有多少婆母是好说话的,谁不是从媳妇熬成婆。
至少孙家的门第和权势是真的,孙安丰虽是庶子,但品行和锦绣前程都是看得见的,比之应嘉德不知强了多少倍。
哪个做父母的愿意女儿和穷酸破落户结亲,再去赌一个男人的良心?
能托举外甥女高嫁的舅舅,就是好舅舅。
武家姊妹这般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帮着晚辈操持婚事,在外人看来就是其乐融融。果然武家除了少数老鼠屎,其他人还是感情很好、很讲道理的。
真正看穿孙文宴盘算的人是朱琼华。
孙文宴初到长安就和她打了招呼,这次要给孙安丰定下亲事,如果时间充裕,就等他成亲后再返回江南。
亲家和儿媳妇,他来选!
照理说这种事该是当家主母出面,至少相看环节更便利。孙文宴作为未来公爹亲自操持也是重视的表现。
朱琼华轻而易举地放手,不论孙安丰娶谁都不会如她的意。
令朱琼华意外的是,孙文宴除了见过一次官媒外再无其他动作,出门交际的范围也和从前别无二致。
朱琼华只能确认孙文宴是要跳出孙家固有的婚嫁圈子,和长安本地人家结亲。
她揣测着这种变化究竟代表何种信号?
自从孙安轩谋反后,孙文宴对她再不似从前那般信任。失去共同血脉的维系,他们“合作”的基础再一步削弱。
在孙安丰返回长安之前,孙文宴只吩咐朱琼华将聘礼和婚礼的一应物品按照比孙安世低一等的规格筹备起来。
在未来新郎不在场、新娘身份未公开的前提下,实打实地盲婚哑嫁。
朱琼华陪着孙文宴胡闹,她倒想看看最后能挑出哪个天仙来?
直到北征大军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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