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穆博容在左羽林军任职,主动担当起了向导的角色,向几位外地朋友介绍道:“若是有几分文才,倒可以去对面的春风得意楼瞧一瞧,满墙的诗文。”
本以为他会借此机会夸赞一番,谁知话锋一转,说道:“看得人头晕眼花。”
王永康一边招呼众人饮酒,一边说道:“我们可是燕赵武夫,认得几个字就不错了。写诗,太难为人了!”
说着,撞了撞旁边人的胳膊,“赵九,你说是不是?”
旁边那位被称为“赵九”的年轻人名为赵嘉佑,无奈地笑道:“你说是那就是吧!”
穆博容继续说道:“不过南衙那帮人倒是常去。”
王永康惊讶道:“哦!”
吴越领兵出征,带走了南衙大部分精锐,剩下的几卫也变得异常低调。
因此,除了公务之外,他们还真没认识几个南衙的将官。
难道南衙底蕴如此深厚,个个能诗善文?
穆博容轻笑一声,“说来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脸皮,无论旁边的人谈论的是韵脚还是平仄,都一概不理,只埋头吃饭。”
似他这种有点羞耻心的,实在受不了那种氛围,感觉自己会像个傻子一样格格不入。
南北衙同在长安,虽然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一山不容二虎,彼此间难免有些暗中较劲。
尤其南衙刚刚打了一个大胜仗,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
与之相比,名为天子亲军的北衙,这几年的表现却黯淡无光、乏善可陈。
地方大营出身的王永康不愿意卷入南、北衙的较量之中,别到时候人家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自己反而里外不是人。
王永康一个劲儿的劝酒劝菜,“早听说长新楼汇聚长安珍奇美食,方才听小二报菜名,除了海货算是新鲜,其他的倒也没什么稀罕物。”
穆博容笑道:“你们在幽州真是有口福。”
王永康拍胸脯保证道:“改日你们到幽州,我做东,飞龙、熊掌、虎骨、鹿筋……管够!”
穆博容惊讶道:“你这口气可真够大的。”
往常表现含蓄的赵嘉佑,语气诚恳地说道:“出了城,山上都是野物,带上人马弓箭就能猎到。”
穆博容嗤笑一声,“若让那些好行猎之人知道,心不得痒死。”
赵嘉佑不得不多补充一句,“多是猛兽,还是得小心一些。”
穆博容不屑地撇撇嘴,“打猎入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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