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认为无非是从这边搬到那边,都在一条街上,骑马半炷香的功夫就到,哪有什么出嫁的心情。
唯独心中有些对阿玛额娘的不舍,也通过又争又抢挤走弟弟猛猛黏额娘弥补回来了。
到六月间,她还有心思搞书局扩建工作。
今年康熙巡幸塞外避暑仍然没带雍亲王,不过弘昫被带走了,雍亲王都习惯了,他既不爱大口吃肉,也不爱弯弓射雕,对去塞外,原本并无热衷,只为面子而已。
兄弟都去了,他总不去,好像他很不得汗玛法待见似的。
如今弘昫常伴圣驾,彻底洗去了他这点“短板”,不过这两年老爷子性情喜怒莫测,他虽知道弘昫稳重,还是不大放心,临走前拎着弘昫好一番叮嘱教导。
又道:“你若早日有了子嗣,你汗玛法必定欢喜。日前他还说,再叫你在御前锻炼一年,也该给你指派正经差事做,成家立业,开枝散叶,你是最叫阿玛放心的那个。”
弘昫当他的面自然答应下来,但对朝盈时并未提起,不过他们成婚快有一年,迟迟没有喜信,各处确实都十分关注,宫中的德妃也屡次垂问。
宋满忙帮她按捺住想要给孙子纳妾的手,好在还有虚空敌人可以帮忙,德妃也怕再出当日那两个宫女的事端,只能遗憾停手。
回到王府,宋满也没对朝盈说件事,在她看来,朝盈实在还年轻,生孩子哪是急于一时的。
但即使宋满不说,日常与朝盈往来的亲友们也都过问,再加上雍亲王的意思也隐隐透露出来,朝盈还是感到压力与紧张。
她怕宋满担忧,不敢在宋满面前表露出来,却瞒不过弘昫。
临走之前,弘昫正色对她道:“于儿女之事,阿玛那边的意思你不必担忧,阿玛并不会直接插手我房中的事,至于其他人,她们怎么说,和咱们的日子怎么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道:“我成为王府世子,并不因为是长子,成婚早,能够最快给王府开枝散叶。她们所说的,快有了孙辈,开枝散叶,就高枕无忧,更是无稽之谈。而我的心,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朝盈轻轻地吐气,她道:“是我太软弱了些,人人都说,我心也随之动摇。”
弘昫摇头:“这岂是你的缘故,人人都说,谁能不动摇?我只想叫你安心。”
二人四手紧紧相牵,良久,朝盈才小声道:“若是头胎生个小格格,你觉得怎样?”
“你看阿玛待姐姐怎样?”弘昫笑了一下,低声道,“待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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