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吧。”
宋满点点头,这就代表康熙那已经让这件事有结局了。
雍亲王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就听道:“王爷,诚亲王相请。”
“知道了。”他面色不算很好地点点头,眉心紧锁,答应完了,却仍坐在榻上,半晌没动。
宋满起身给他换了一件稍厚的适宜夜间披的斗篷,又叮嘱苏培盛,“换那对玻璃的灯提着,要是吃酒晚了,打发人回来,我叫人预备下东西去接,不要趁夜顶风回来。”
兄长邀请,就在围场内,雍亲王也没有带太多随从去的道理。
雍亲王听着她嘱咐苏培盛的说话声,眉头慢慢舒展开,道:“你不要等我,早些歇下。”
宋满应是,送他出了门。
元晞安顿好了乐安,又回到宋满帐中,弘昫从炉子上提水给她们俩都添了茶,解释:“有人想要栽赃东宫,把联络他人、谋图漠北的罪名扣给太子二伯。”
诚亲王一向是东宫派系,但与雍亲王往来并不算多。
这会是他来请雍亲王,而不是太子请,其实就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宋满呷了口茶水,看着弘昫。
“东宫不干净?”元晞立刻反应过来,所以早就有人得到消息,她今天会去东宫三格格那边。
弘昫点点头:“查出了一个妈妈里并两个粗使太监。”
他心情有些复杂,虽然一废太子的事情他很清楚,但今天算是真正让他见识到汗玛法的多疑,与帝王视权力如禁脔的警惕。
那几乎是直觉的,对太子的防备。
其实大家都清楚,太子是最没理由勾连外敌,给满蒙关系下绊子的,这对他有何利益?
皇帝当然也清楚,但他不能容许有一点被太子伤害的可能。
“正在追查内鬼究竟是谁。”弘昫道,“栽赃东宫,很有可能是为了制造混乱。针对弘皙的刺杀,后续发展到蒙古的异心,幕后之人不能承担与蒙古勾结的罪名,又发现背后还有其他势力,干脆大搅浑水。”
偏偏这一手,就插在了皇帝的心窝子里。
皇帝纵使理智知道有九分假,也不能容许一分真。
“如果不走这步棋,他或许还安全。”宋满道,“到这一步,却是不得不彻查了。”
弘昫也点头表示赞同,元晞道:“看来设局算计弘昫,想要挑拨阿玛与东宫离心的人,并不在围场中呢。”
二人都看向她,元晞笑了:“因为不在围场,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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