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必时刻关注着他,没有加班,才能安心享用美食。
今日膳点也格外丰盛,预备的都是宋满喜欢的,又佐着消食茶,掌勺的冬雪一看就是奔着把宋满撑得挪不动腿去的。
联想到昨晚吃上的酥酪,宋满明白过来,无奈的同时,还有一些感动。
有人惦记着的感觉总是很好很好的。
元晞是下晌才回来,身上挂着个精美的小香囊来和宋满显摆,宋满瞧了瞧,笑道:“是你顺安的手艺吧。”
顺安的针线是姐妹中做得最好的,诗才亦是,常年抱病的清幽孤寂,只有书本与针线布匹陪伴她熬过。
元晞笑眯眯点头,拿下来给宋满闻,是稍有些浓郁,但极清幽宜人的香气,药香与草木香融合,宋满闻出大半是驱虫避蚊的,不由感慨顺安的细心周到。
元晞道:“顺安说本打算月末给我,没想到出门这样急,便赶工做完了——又没想到乐安也要去,一夜赶两份工,我看她做得眼圈都是黑的。”
她说这话时,口吻轻松,想笑一下,宋满叹了一声,“不想笑就在额娘这静静地歇一会也罢。”
元晞一愣,然后牵着的嘴角慢慢地落下来,爬到宋满的膝上。
宋满摩挲一下她的鬓角,“额娘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就如顺安,她自幼体弱,还不知道休息要紧?说是赶工,其实多半是惦记乐安,难以入眠。
元晞低声道:“昨日乐安对阿玛说,这是皇室女子应有之义,我就想,论享用到的,不说顺安乐安,即使是我,也会远远不及兄弟们。”
并不是说如今这些日常待遇,雍亲王给她的嫁妆私产十分丰厚,就是日后弘时分家,应该也不过如此,但政治资源上的享受,她所得,不及兄弟们万一。
这还是她这种特例,到顺安、乐安身上呢?还有所有被责任二字框住的宗女……
元晞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想骂人,不敢在额娘跟前骂,没办法,污言秽语都是在外面学的,她从小的生活环境中,不会听到一个脏字。
宋满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她只能轻抚元晞,从鬓角到脊背,日影下,母女俩倒似相互依偎着,宋满垂首注视着元晞,很久很久。
次日天气仍然晴好,雍亲王见状,心情倒是好转一些,觉得是个好兆头,大张氏洒泪挥别了乐安,分别前迟迟舍不得松手,直到雍亲王与兄弟们作别上了车。
“乐安。”她道,“千万给额娘送信回来。”
乐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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