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的;永远是额娘在安抚生气的、悲伤的阿玛,纾解阿玛的情绪。
这是额娘的幸运吗?
她只看到额娘得到的,都是付出换来的。
倒是阿玛好幸运。
“英俊健朗的,很好。”元晞仔细想,“清俊柔弱一些的小郎君,好像也不错,没事在家捂个心口,多养眼啊。”
病恹恹的,想跟她竖眉毛,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骨头几两重,扛不扛得过她能拉动十二力弓的胳膊。
一边想,元晞还捏捏胳膊上的肌肉,她还能长呢,听说汗玛法最多时能拉动十五力的弓,她也要拉十五力!
得。
看着不知神游到哪里去的元晞,宋满确定了,她家姑娘在这方面确确实实还没开窍,她现在点男人像点花名似的,玫瑰好看啊,香!水仙美啊,仙!至于玫瑰的刺,水仙的毒,都是元晞懒得思考的东西——反正又用不上。
对自己的未来,元晞杜绝思考,以免感到迷茫,她管干当下,做实实在在能做的事情。
不去思考自己不能掌控的人生、似乎无光的未来,与其空坐长愁,不如迎风直上。
幸运此刻,或许就在准备悄然降临。
在那一场简短的谈话之后,富察家在东院的话题中销声匿迹,再也无人提起过,直到夏末。
冬雪回禀消息的时候尽量神情平静,“奴才仔细核对了三遍,又换了其他方向打听,富察家那位确实悄悄出入声色场中。”
宋满神情极淡,只有春柳冬雪等常年服侍在她身边的人,能从这份极致的平静中察觉到森然的冷意。
“要瞒着咱们格格吗?”冬雪道。
宋满沉吟片刻,摇摇头。
元晞比宋满还平静,就是完完全全的不在意,轻嗤一声,“人都知道,狗改不了吃屎,总有这一天。”
说完,好像终于意识到那是她未来夫婿,于是皱眉,嫌恶地道:“真脏,恶心死了。”
“这没准是一件好事。”宋满心里盘算这两年的时间线,按了按元晞的手。
晚间雍亲王回府,听闻此事,面色先冷,虽然早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那小子现在顶风作案,就是又打雍亲王府的脸。
他屈指扣扣桌案,之后和宋满是一样的反应。
“你叫元晞不要伤心,告诉她,我一定把她额驸给她收拾明白。”雍亲王声音平淡,“还有请封一事,也先莫急,额娘那边若再催问,你只管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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