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使不得,您有什么事只管说——”
李氏被她生生堵住了。
“你这丫头,从前怎么不知你如此嘴碎?”李氏皱眉看了看春柳。
她摆开春柳的手,看向宋满,宋满已经反应过来,好笑地示意春柳不必忙,一边对李氏道:“你若存心要给我磕头,那大可不必了;若是来吃茶说话的,我倒是能叫人奉一碗茶上来。”
李氏知道她的性子,想了想,往椅子上坐了,但并未饮茶,而是认真地看着宋满:“顺安的事,多谢你。”
“我哪有那么大面子,请动老御医……”
没等宋满说完,李氏摇头,“我知道是王爷请命请老御医来看的,但我也清楚,若没有你提起,王爷绝对想不到这件事。”
雍亲王疼惜这些孩子,但十根指头在他心里也有长短。
或许是心冷了太多年,李氏如今再想这些事,竟然没有大多失落,她说得很平静,宋满望着她如此模样,心中不合时宜地生出一些感慨。
李氏是来道谢的,话说得很干脆,“从今往后,不管有什么事,你只管差遣我,刀山火海,我绝无二话;若有人想害你,也得从我身上踩过去!”
边说,边起身行礼。
宋满一向知道她的性子,她此刻神情决绝,这绝不是场面话。
宋满忙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先肯定一下心意,不然李氏不会罢休。
“但咱们这一家子,日子也算过得安稳,哪有那么多刀山火海要上?咱们只管顾好自个儿,能帮忙的,伸手帮帮有难处的,这四方天里的日子太长,相互扶持着,也好熬过去。”宋满伸手扶她。
李氏顺着她的力道起身,眼中有些感慨,看着她,半晌点点头。
她说:“你定会有大福报,比我们都深的大福报。”
“我已经万事顺意了,还求什么福报呢。”宋满笑着说。
但在很多年前,还是唯物主义战士的她,曾经在成功在北京安身立命之后,把一大笔砸进慈善项目和寺庙里。
当年抢遗产的时候,一位亲戚指着她的头,说:“你爸妈就是没做好事,仗着祖宗的本事开医馆,好处自己独占,赚的都是亏心钱!所以赚了钱也守不住,我们不过是把祖宗留下的钱拿回来了!他们两个阴损没福报的东西,下辈子等着做猪做狗吧!”
很小的她想,如果把钱分出去就有福报,那给街上的小猫小狗,应该都比给你们善。
长大之后,虽然已经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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