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是什么人家的女孩儿?她阿玛还是祖父,与伯父还是叔祖父不睦吗?”
贤宁见状,知道他今日不问出一个结果是不会罢休了,肃容道:“她是雍亲王府的大格格,无论她是否订婚,阿玛都不会允许你向她求婚的。”
额尔德谟满面震惊,他紧急之中只顾着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伯父不是有让你与雍亲王府阿哥议婚之意,这不就是要结通家之好?”
“五哥。”贤宁定定看着他,笑容惨淡,眼中似藏着很深的无奈,又似乎空茫茫的,“我嫁到雍亲王府,和咱们家娶雍亲王府的格格,是不一样的。我不过是他们用来挑拨雍亲王与东宫关系的一枚棋子,成与不成,一笔嫁妆而已;但如果你娶了雍亲王的女儿,咱们家就会被怀疑,是否要投靠雍亲王,或者在雍亲王和八贝勒之间两边下注了。”
那些言语所带来的震撼都不如她此刻的神情,额尔德谟呼吸微滞,他下意识抬起手,又想起贤宁年岁已长,不再是他可爱可怜的小妹妹,而是即将订婚出阁的大姑娘。
他缓了一下心神,“事情或许还没那么糟。”
但此刻言语也显得无力。
他深呼吸,贤宁定定地看着他,“我的结果如何,看天意了,而你的,五哥……”她眼神似嫉似羡,半晌才道:“顺着家里的路好好走下去吧,别做傻事。”
“我去见伯父。”额尔德谟摇头,他道:“至少不能把你当一颗棋子,推进火坑里。”
贤宁的眼神稍微变了一下,她看着额尔德谟,半晌缓缓一笑,“何止是我,在这个家里,人人都是棋子。五哥,你不比我好多少,不要挣扎了。”
额尔德谟皱眉半晌,贤宁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听进去,摇摇头,叫侍女将他请出屋子,让他在门外发呆,自己去拆卸钗环了。
卸妆之后,她欲去书房拾一本书看,路过窗边时,似不经意地向外看了一眼,见额尔德谟抿着唇站在院中,似在出神,又像一只失魂落魄的狗。
贤宁收回目光,拿到书回到卧房,靠在贵妃榻上用软毡将自己严严包裹起来,好像一丝风都透不进去,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佟家兄妹发生的对话,两袖清风现在还因为持续监控弘景弘晟能量账面闹红字的宋满显然无法知道,她和八零八的算账间隔已经从每周到每个月再延长到半年,今年八零八甚至和她申请,想延长到一年。
每次结算都挂红字,如果不是去年年末宋满业绩突飞猛进,跟着能量猛涨,她和八零八再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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