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究竟谁又轻看银子?现实里能抓住的东西才是最要紧的。”
桃娘认真点头,宋满看出她很紧张,没多为难年轻人,稍微说了一会话,有管事媳妇来回话,她就叫雪涛带桃娘到元晞院里等着了。
送人出去的空档,春柳道:“您很喜欢许姑娘?”
宋满看她一眼,春柳笑着道:“奴才给您捧镜子来瞧瞧?她出去时,您眼里就带着笑。”
“看到她不服输,我就高兴。”宋满摸了摸眼角,看向春柳,“好了,春柳姑姑,今天可是二十九了,比起在这研究我的表情,我觉着您大概有些正经事没办呢。”
春柳笑眯眯欠身,“奴才这就去。咱们的年夜饭菜单子也拟来了,奴才和冬雪过一遍,再来给您过目。”
因为长达半个月的封锁,雍亲王的二十九过得很匆忙,庄子上终于能把东西送来,还有地租、宫中赏赐过年物品、府中采买的……人人都忙得心提到嗓子眼儿,总算在天黑之前,事事办完,长松一口气。
宋满还不能放松,明天一早,她和雍亲王要带着几个孩子入宫请安,晚间领宴。
雍亲王交代:“今年福晋不去了。”
这句话从一向追求体面周到,面上好看的雍亲王嘴里说出来,是让人很诧异的一件事。
宋满心知肚明为什么。
这次的事情,因为涉及到孕妇,重量等级直线上升,最后被雍亲王拿到手中亲自处理。
四福晋其实有点冤,因为这件事她真不知道,那几个嬷嬷并不是得到她的安插人的,但对雍亲王来说,这个结果只会让他更生气——作为嫡福晋,连自己屋子里的人都摆弄不明白,那是成了下人借势的傀儡吗?
无能,在他这是更大的罪。
同时,他对乌拉那拉家的印象也彻底跌落谷底,这两年福晋屋里称得上是风平浪静,怎么他们乌拉那拉家的人一来,就什么乱子都出来了?
他连带着对竹嬷嬷的工作能力也很不满,认为她没有起到管理约束的作用,竹嬷嬷只有认栽。
那几个嬷嬷被连夜发送,乌拉那拉家现在还没有听到消息,现在太多人盯着雍亲王府,雍亲王只想把这件脏事完全掩埋起来。
他对外给出的说法是福晋在他生病期间,过度担忧而病倒了,所以明日不能出席宫宴,这个理由足够拿得出手。
倒是李氏处听了消息,撇撇嘴,不屑地表示:“病了算什么?都想挑拨我杀张氏了,人家还是平平安安地做嫡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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