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见两位妹妹,请二格格到正厅里领着三格格议事,先由二格格做主,拿不准的打发人过去问。”媳妇进来回。
李氏眼睛一亮,脚迈出一步,又犹豫一下。
福嬷嬷知道她是不放心顺安现在出去,道:“东院那一片现都封禁了,到正厅议事,所隔甚远,倒不怕什么,大格格思量得很周全。不过咱们格格素性体弱,您若不放心,叫人回了也就罢了。”
李氏一时纠结,攥紧手帕子在房里走来走去。
顺安走出来道:“我得去,额娘。大姐姐将这件事交给我,是信得过我,我若不担下来,往后大姐姐再不会托给我任何事了。”
李氏知道这话有道理,但仍不放心,顺安按按她的手,“咱们同住一府,若是有事,离得再远也逃不过。”
李氏叹了口气,“也不知你阿玛怎么样了……你宋额娘也是倒霉。”
李氏想,昨晚上王爷要是去正院看福晋就好了。
“这话可说不得!”顺安面色微变,忙提醒李氏,安抚李氏一番,才披衣出去。
李氏坐在炕上叹气,福嬷嬷出去安排各处事宜,忽然听说大张氏院里叫大夫了,李氏先皱一下眉,猛地站了起来。
福嬷嬷也显出一点不安,大张氏可不像王爷,她就在内院居住,她若得了病,整个关防内只怕都跑不过。
等了一会,听说是大张格格受惊,心悸不安,福嬷嬷长松一口气,李氏撇撇嘴嘀咕:“矫情人到什么时候都矫情,连点轻重都分不清,一点小事就吓倒了,还惊动郎中走一遭。”
她完全不提自己刚才也吓得心口突突跳。
房内一个面容颇为俊秀的侍女听着这番话,看着李氏不满的神情,眼珠儿悄悄转了转。
东院里,廊下添了两个小炉子,专给雍亲王煎药,煎好了能立刻端进屋里。
小太监在廊下扇炉子,扇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苏培盛张罗着雍亲王的东西,幸好他常在东院盘桓,日常所需此处皆有,还不用叫人出去取,只是从前是留宿,如今他在此养病,要比从前麻烦许多。
雍亲王昏睡了半日,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刚进一点粥米,又是一番折腾,宋满看着他脸色蜡黄的样子,心疼地道:“问问太医,熬些参汤来吃可行吗?这样吃了又吐,不是白折腾人?”
春柳忙出去问,雍亲王靠在宋满怀里半坐着,神情倒还算平和,拍拍她的手,“不妨事,将药取来。”
他如今是半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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