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府内四季裁衣均有份例,家常衣服是不缺的,但出门宴客的衣服要格外华丽贵重一些,却不是轻易裁的,得从府中单独走账。
这就看当家人的意思。
早两年,宋满的宴客衣服都走四贝勒的账做,四福晋并不吝啬,但施恩于人的时候,也想拿捏人。
宋满既曾受制于人,就不肯用这点来弹压辖制人。
管事媳妇准备恭维一下她,宋满摆摆手,“去吧,没什么事儿,回家歇着,陪陪孩子不好?”
管事媳妇笑了,这回笑容很真,带一点羞意,“叫主子看笑话了。”
“你也不是会拍马屁的人,就别为难自己了。”宋满好笑。
大张氏处,她正对着药房送来的药出神,针线房量尺寸的人过来,她疑惑道:“怎么今年裁秋衣这么早?”
针线房管事笑道:“下个月是兆佳家老太太大寿,东院福晋说,李格格得出席,就得办一身出门的衣裳,干脆就趁着裁秋衣,给格格们都办了,这样回头若有什么事,用来也方便。”
大张氏听了,道:“托福晋和李姐姐的福了。”
她笑吟吟的,绣房管事对她也很热情,特地将秋季各种面料、配色都细细说给她,供她挑选。
小张氏也在量尺寸,听绣房管事如此说,神情未变,等她走了,才对大张氏道:“这些管事媳妇们如今对妹妹都格外热情。”
她笑眯眯的,倒是没什么失落,只是看着桌上的坐胎药,心中对大张氏的运气有一点羡慕。
她又何尝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大张氏最初的惊乱和惊喜都已过去,如今更多是忐忑,眼看好几个月了,还迟迟没有动静,药房送坐胎药愈发勤了,都不顾她吃药的频次,只顾往这边送,方子频繁更改的背后,是四贝勒在着急。
她也委屈——这生孩子也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办成的事儿,爷们挂着脸来跟上工似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想到能给乐安再添一个做伴儿的孩子,没准还能生个小阿哥,大张氏看四贝勒就很热切顺眼了,也十分配合,只是生孩子这种事,总不是人的意愿就可以决定的。
奋斗了许久,还迟迟没有消息,四贝勒心情更不好了。
这阵子大张氏的得宠,后院众人看在眼中,李氏嗤之以鼻,认为大张氏是走了狗屎运了,却也有人心动。
譬如钮祜禄氏。
但她刚刚遣人去打听四贝勒的行踪,没等得到消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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