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来瞧瞧,开一剂清热解火的汤药吃吧。”
她兀自笑吟吟的,四贝勒听着,却抿紧了唇。
他按了按宋满的手,转头叫苏培盛,“往正院去,请福晋换了出门的衣裳,同去八贝勒府。”
“诶呦,爷,可别病急乱投医了。”宋满无奈道:“八弟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见福晋同去了,她一不痛快,更要厉害呢。也没得为这件事打搅福晋的。”
四贝勒不快地皱眉,宋满站起身,没再继续和他拉扯——自己能搞定的项目,绝不拉人进来分经验!
而且,她这几年兢兢业业干业务,现在为了这点小事,就把前领导拉出来,再想把领导送回去可难了,哪怕四福晋无意,也会有旁人心动的。
四贝勒皱着眉看她更衣梳妆,皱着眉不得不起身,宋满叫人给他取衣服来,“穿那身藏蓝的素面袍子吧,十八弟新丧,咱们也为孩子尽份心。”
四贝勒绷不住脸了,望着她,叹了口气。
宋满神情如常,冲他微微一笑,“放心吧。”
“琅因。”四贝勒忽然叫她,宋满疑惑地看向他,四贝勒握了一下她的手,“你放心。”
必不叫你久屈居人下。
这样的承诺宋满从他嘴里可听过太多,但这一句,宋满直觉有一种沉甸甸的分量。
她露出柔软温和的神情,信赖,爱慕 ,晨光披拂在她的身上,有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美丽,如一匹素雅美丽的云锦,在日光下,散发着银线低调美丽的色泽。
四贝勒轻抚她的脸颊,一瞬回过神,意识到正在庭院内,忙松开手。
宋满莞尔,眉目湛湛,格外惊艳。
四贝勒想了想,对她一笑,“等我回来。”
宋满送他出了门,回到房中,四下无人,她才伸手揉了揉脸上的肌肉,四贝勒再不走,她脸都快要笑僵了。
八福晋其实不难应对,她就像一只会咬人但不会捕猎的豹子,杀伤力有,但战斗水平不高。
宋满装扮整齐,月白的素面氅衣,只有织物本身的如意暗纹,露出的衬衣袖口则是银白的,带一点银线绣纹。
佟嬷嬷见她如此装扮,便明白她的用意,又取来几支素雅的珍珠银钗,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
“昨夜八贝勒府酒菜怎样?”宋满望着镜中妆容,调整一下短钗的位置。
佟嬷嬷笑着道:“虽只是八贝勒与八福晋夫妻二人,但也庆祝入夜,开了珍藏的御酿美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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