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还是很稳的,先处置了帮助黄氏兴风作浪的几个人,上下敲打一番,安抚了耿氏,正要入内服侍四福晋用安神汤,庄嬷嬷亲自送了王道婆过来,“贝勒爷听闻福晋夜夜难以入眠,特地叫我请人来给福晋讲经安神,我想着,从前大阿哥在时,就是这位王干娘服侍,如今,也叫她服侍福晋吧,姑娘你看怎样?”
黄鹂本来也在打算这事,见庄嬷嬷如此安排,又是四贝勒的吩咐,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一点——四贝勒愿意关怀四福晋,不就是夫妻修好的前兆吗?
她连连称谢,庄嬷嬷走之前,又叮嘱王道婆,“您是有能耐的人,千万好生伺候着福晋,福晋好了,我们贝勒爷也不会亏待您。”
“是,是。”王道婆唯唯点头。
黄鹂看她这模样,心里飞快闪过一点怪异,她疲惫的头脑还没来得及抓住,庄嬷嬷已经无奈地道:“您何必如此多礼,不过几两银子香油钱罢了,服侍福晋这边要紧,我的事,推一推也没什么,您不必如此客套。”
王道婆抓绳就上,连忙道:“您的灯实在推了太长时间,我心中不安呐。”
黄鹂正要说话,另一位嬷嬷叫她:“姑娘来瞧瞧,这份黄纸品质可用得?”
便把她给岔开了。
之后的日子,贝勒府似乎恢复了安宁。
书给出去了,宋满叫八零八定期远程监控一下,确定洵亭确实当做要紧事,很用心地推动下去,就放下心,耐心地等待结果。
整理了资料才发现,牛痘不是一个小工程,一代一代的培育减毒,一切从头开始,真弄出来,只怕都得冬天了。
不过宋家倒是有现成的好消息,宋大哥被宋老太太安排每天吃斋跪经,给已经过世的祖父祈福,据说是老太太接连数日梦到老爷子,言说想念长孙。
实打实地吃斋跪经,不是做面子工程,可是一件苦差事,短短半个月,宋大哥已经瘦了一圈,脸上皮都有些松垮了,据说梦里都在哭,恨宋老头为什么想他。
内宅里磋磨人的手段无非是这些,原本,这样的手段是永远不会沾到宋家老大身上的,风水轮流转,他仗着长子的身份肆无忌惮地欺负弟妹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过会有这一天。
云柳回话的时候,带着种仇人倒霉的畅快,顾及元晞在,很快又收敛起来,笑着继续回:“三奶奶手腕倒是不差的,如今借着一个庄子,将家里的账盘得明明白白,大奶奶的心腹陪房也被落了罪,处置了,现在家里上上下下,都听三奶奶一人管理差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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