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慢慢补全,不必着急。”
元晞是一个格外要强的小孩儿,每天给自己安排了超多事情,并且做不好就很不开心。
好在宋满的话她还会听,元晞乖乖地答应了,带着三个弟弟退下。
目送她走出去,宋满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四贝勒眨眨眼,酒意让他头脑有些朦胧,温香软玉之侧,他也乐得放松,他正执着宋满的手细细揉捏,听到她叹气,顺势十指相扣,抬眼看她:“怎么了?”
“元晞的性子,有些过于要强了。”宋满轻叹,“可世间万事,哪有能够尽如人意,十全十美的呢?我只怕她日后栽了跟头,不只身上疼,心里也疼。”
其实细想,元晞的性情,一半像四贝勒,还有一半像年轻时候,在磨难堆里摸爬滚打的她。
她深知道自己一路走来有多苦,四贝勒这些年心里有多难,所以她才很担心元晞。
但她也只能叹息,并尽量抚慰元晞,孩子的路,总是孩子自己去走的。
四贝勒倒是很淡然,“她此生都会生活在我的庇护下,若还能叫她栽了跟头,岂不是我的无能?”
他在宋满耳边说了一个人名,笑道:“你放心吧,咱们元晞的额驸,必然是十全十美的。”
宋满本就坐在他身边,闻言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侧首仰头望着他,眼光盈盈,含着笑意,她此刻粉黛未施,但乌发雪肌,脸颊上透着健康的红润色泽,称得上“却嫌脂粉污颜色”,在灯下,尤其有种宛如鲜花的鲜妍美丽,谁能不为之倾倒?
四贝勒自问,他是做不到的。
他顺从内心地将手扣在宋满腰上将她拉近,两个人在方寸之地紧紧相贴,他嗅着宋满颈间一点细微的香气,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不值一提之人,便不要在意了。”
“有您,还有几个孩子,妾此生早已了无遗憾,他们哪里值得妾在意。”宋满贴在他脸边说话,带着一点笑意,四贝勒轻抚她柔顺浓密的长发,道:“心里难受,便不必笑。他们既然不识趣,也不必在乎他们,逢年过节,都叫进来给你磕头!”
他“呵”了一声,“若连好日子是由谁来的都看不明白,那可真是白活了。”
宋满搂紧他,脸颊贴着他的肩膀,不再说话,四贝勒很享受在她脆弱时安慰她的感觉。
一向是他被柔情似水地包容,抚慰,忽然由他来呵护琅因,这种感觉令他从头到脚神清气爽,甚至有点飘飘然。
四贝勒喝的有点大,吃了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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