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个寒颤,宋太太正要抹眼泪,忽然看到婆婆冷森森地盯着她,她后背一凉,害怕起来。
老太太冷声告诉她,“还有你,再自作聪明,你看侧福晋和你还有几分情分够造!”
宋太太知道这是真话,心酸悲痛不以,两行泪顺着脸颊留下,老太太无声地叹了口气,闭眼按了按太阳穴。
贝勒府里又是一日的戏酒宴会,好不热闹。
送走客人,四贝勒回到内院时天都黑了,进来看看大阿哥,大阿哥今日退了烧,只是被客人闹了一日,也不精神。
他心里一叹,叫福晋:“你先紧着弘晖的身体要紧。”
福晋抓着帕子的手一紧。
对弘晖的身体,这府里没有人比她更在乎,她只是怕四贝勒这句话里的言外之音。
她迟疑着,不知是不是要开门见山,四贝勒已经放下茶碗起身要走,她忙道:“爷?”
四贝勒摆摆手,没说话,她犹豫的空挡,四贝勒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四福晋跌坐回炕上,问黄鹂,“爷是什么意思?”
“只怕真是担忧大阿哥。”黄鹂软语劝她,“如今开府了,各府人情往来,请安拜会,不都得您亲自来?只看这两日待客,就知道爷不会一直架空您。”
福晋这会什么定心丸都吃不下,长长地叹一口气,“这日子,怎么这么难呢。”
又道:“宋家的婚事,只怕是不成了,她们家老太太一点不搭话。”
“连咱们家的格格都看不上,也不知究竟是想攀到哪一家贵亲。”喜鹊把热奶茶递给她,撇撇嘴。
四福晋闭目,“哥哥们不成器,咱们家,终究是不如从前了……宋氏那,再想法子吧。”
到过一阵子,传出宋家和顾八代顾大人家定了亲,主仆三人面面相觑,喜鹊眼中难掩震惊,四福晋苦笑,“原是攀上爷这贵亲了。”
那是后话不提,只说此时,四贝勒一路走进花园,太监提灯,照着山石流水,四方嘉卉,他脚步缓沉,醉意朦胧,步子倒还稳,苏培盛亲自提灯引路:“宋主子的院子就在近前了。”
一边叫人到东院传话,让宋满出来迎接,四贝勒摆摆手,“让他们娘们儿屋里等着吧,天黑了,蚊虫甚多,元晞最烦这些虫子。小楼那边可种了防蚊虫的草木?”
苏培盛忙道:“按您的吩咐,内外种了十来种,夏日还搭了纱帐天棚,保准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格格身边。”
四贝勒才点点头,他醉醺醺的,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