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和母亲吧。”
宋老太太笑道:“早上赶着车来的,不劳烦府里的人了。侧福晋保证身体,这一面,实实在在盼了快有十年了!”
她说着,眼睛又有些酸涩,忍住了,用力握了一下宋满的手。
宋太太眼泪已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了下来,官姐儿在旁边有些紧张地小声劝着,宋满叫人将礼物取来,老太太是两匹妆缎、四匹宫绸、四匹杭纱、一根紫檀雕花拐杖、两匣蜜制参;除拐杖、参外,宋太太比老太太少两匹宫绸料子,多两匣进上金丝官燕;大奶奶得四匹料子。
再加上老太太和宋太太方才选的料子,加起来也有一车东西,宋满吩咐:“赏车马上几个钱,叫派一辆车送老太太她们回家吧。”
冬雪麻利地应是,出去安排。
贝勒府的车送回家,带着这么多礼物,这是多大的脸面!
宋大奶奶笑脸儿要奉承宋满几句,宋满只招手叫官姐儿近前来,给她带上一顶金项圈,“好孩子,在家好生侍奉老太太、太太,孝顺清楚的孩子,前程定不会差,等你成婚,姑母给你好好添一份嫁妆。”
官姐儿到底年幼,听得脸微微发红,因知道早上来的目的,所以不好意思。
宋大奶奶急得要跳脚,被老太太用拐杖压住脚面,一声痛呼要出口,又被老太太一个眼神瞪回去。
她的动静不小,宋满却恍若未闻,礼节周全地送走了客人。
春柳送走了人,才露出一点不快,“什么身份,到咱们主子跟前拿大当起长辈来了。”
一般人家的嫂子也不会这样和小姑说话啊,何况宋家今日之富贵,不都依仗她主子?
宋满正弯腰找书,闻言嗤笑,“你和她过不去,倒是自降身份,看不起自己了。”
她一句话都不说,宋老太太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春柳若有所思,又忙道:“那位云柳姐姐是什么章程?咱们这边怎么预备?”
她眼神有一点不安,听方才主子和宋家老太太说话的语气,和那个云柳仿佛是很亲密的。
她虽然跟了主子快十年,人家却是自幼的情分啊!
宋满看出春柳的不安,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将手中书卷放下,过来执起春柳的手,笑吟吟道:“姐姐还信不过我?我岂是一朝富贵,便抛弃旧人的人?”
一语双关,春柳有些赧然,呐呐道:“是奴才小心眼儿了。”
“这么多年在宫里,都是姐姐和冬雪陪着我熬过来的,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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