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说出了。
即使她是四福晋的铁杆,这一回也多少觉得四福晋过分,只是人的手指头都有长短,四福晋日子难过,她更心疼。
可与宋氏也认识这么多年,想想旧年,一切都还和和美美的时候,多好。
她内心一时百感交集,宋满已经懒得再费力演下去,这些传到四贝勒耳朵里就足够了,让四福晋听到,也足够叫四福晋脆弱敏感的小神经纠结一阵。
宋满说罢,擦擦眼泪,“妹妹,我实在没精神招待了,请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勿要再劝了。让这日子稀里糊涂地过下去,大家脸上都还留点体面,不好吗?”
小张氏无言半晌,柔声道:“姐姐宽心,福晋一向待咱们是很好的,这么多年,姐姐恭敬,福晋岂不看在眼里?四时八节,从无怠慢这屋里的。”
宋满拒不配合唱这台戏,多的话她也说不出来了,又坐了一会,只觉尴尬,便讪讪告辞。
她头一次感觉福晋心腹这个身份,这样让她抬不起头。
送走小张氏,春柳从外折回,听到佟嬷嬷在与宋满说话:“这样直接地说出来……传出去怕有人说主子猖狂,若往上头再留一笔,可就不好了。”
佟嬷嬷还是习惯宏观视角看整个紫禁城,春柳听着,也露出忧思,又很不满:“人都骑到咱们脸上了,为这个身份,还什么都不能做。”
宋满拍拍很不平的春柳,这件事事发过程非常快,四福晋吃亏吃得猝不及防,他们反而安全下车。
但算计也是真让人恶心,宋满确定了四福晋就是下意识欺软怕硬,才决定改换形象。
她提醒佟嬷嬷:“经了这几回教训,嬷嬷觉得,这南薰殿里还有能传到外头的话吗?”
四贝勒生怕哪天炸雷,如今恨不得将南薰殿整治成铜墙铁壁。
何况还是这种,四福晋头一个要死死瞒住的话。
佟嬷嬷恍然,但还有些不适应。
她在宫里生活太多年,含蓄惯了,实在不习惯宋满这种直接把窗户纸捅破的行为。
宋满很直接,“我要直接拿刀去捅福晋,也不现实;要戳福晋的眼珠子,我做不出那种事,既然如此,干脆就不要维护那虚伪的和平,将事情摊开戳破。福晋这个人,最是患得患失,我的态度一变,她反而会不知所措。”
戳福晋的眼珠子,无非是动大阿哥,佟嬷嬷一时沉默,轻轻点头。
宫斗宅斗,不涉及到朝堂、权力,其实就没什么多有高大上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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