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好几包药,她的贴身丫头自己拿炉子在廊下煮呢,奴才看她今早吃了一剂,晚饭后却没动静,倒和福晋、李格格从前喝的坐胎药怪像的。”
宋满一盘南薰殿现在的局面,对大张氏倒生出一点赞许,她从前虽做了不少糊涂事,倒真章上,却能抓住机会。
至于要不要COS宜修……
宋满没那个爱好,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不说,在这个年代,打人的胎,和堵死人的活路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的主要任务,还是培养好元晞和弘昫,把肚子里这两个生出来,顺利养大。
后院的女人们再使劲生,四贝勒的水平搁那呢,一共能有几个儿子?她这就占了三个,如果一个争气的没有,那就算她这辈子倒霉,也没必要把他们硬推上去,祸国殃民。
她随意地点点头,显然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冬雪便笑着,又说起其他事,她是南薰殿消息小灵通,倒豆子一样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给宋满解闷。
语调抑扬顿挫,清脆流利,诙谐有趣,宋满倚着软枕笑眼听着,元晞和弘昫也跑过来凑趣,在宋满耳朵边上叽叽喳喳的,灯火昏黄,月影温柔,比应付领导惬意多了。
宋满借着“病”和养胎,实实在在歇了一阵子,但南薰殿的安生日子,却没能持续太久。
到七月初,李氏率先病愈出山了,她不怕四贝勒的冷脸,迎难而上,还有个二格格辅助,很快把四贝勒拉了过去,其中便有些不大规矩的手段。
大张氏气得要命,急着要去找四福晋告状,四福晋也没法子,四贝勒这个判官自己都不公正,她又能做什么?
她只能安抚大张氏,又赏下几匹好缎子,笑道:“过一阵子,万岁爷东巡,这一次有咱们爷的名儿。爷往外头去,身边总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服侍,我想着,宋侧福晋身子那样,李格格房里,二格格又弱,也撒不开手,还是你方便,爷又喜欢,你跟着出去,好好打扮着,也是咱们院里的脸面。”
又叫人取来一对金钗,镶嵌着殷红殷红的玛瑙珠子,颜色极鲜亮,正宜秋日在塞外佩戴。
大张氏一听,顿时欢喜起来,连连谢恩,又陪四福晋说了一会话,才兴高采烈地带着丫头出去。
鹧鸪上来撤下残茶,有那年那一遭,她对大张氏的印象很难再好起来,有好处时紧着往上凑,看到一点风声不对,就赶紧要洗清关系,转过头来,又厚着脸皮,没事人儿似的凑上来,这是什么做法?
但四福晋需要大张氏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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