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生堂,里面除了有迥异于当今诊疗体系的哑医外,却还供奉有保生娘娘的神像。
按保生堂的说法是,拜神属于心疗。
说来也怪,那些因为病患哭闹不安的孩童,在见到保生娘娘的神像后,还真就安静了许多,便是医师施针诊治时,也少有哭闹者。
这一日,徐青整理好涵盖安胎、接生、护产、养生的保生经卷,又将小儿出生到成年期间可能遇到的各种病症,卫生问题,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整理成保育经卷,放置在书匣内。
而这就是他还给朱怀安的人情大礼,同时也是他尽保生庙职责,送给这人世间的一份大礼。
人无隔代仇,街尾木匠铺隔壁,红衣教作为据点的大院,如今也整改成了一处专门收留孩童的育婴堂,也就是孤儿院。
往上倒两个朝代,身为身具前前朝皇室血统的堂主谢红缨,如今也不再到处造反。
毕竟大雍都已经亡了,她想反雍复国的念想也就跟着淡了下去,一个女儿家相夫教子才是正经。
谢红缨四十来岁的年纪,大好年华都葬送在了国恨家仇上,如今倒是和程彩云一样,也没有嫁人成家的念头,就那么当起了育婴堂的堂主,做那些孩子的娘。
卢秀每次得空时,都会去育婴堂里给那些孩子做启蒙教育,一来二往,连带的那些孩子和丧葬街的关系也分外亲近。
仵工铺门口的驴绳纸马,又开始了营业,那驴绳心里装着大草原,骑纸马的孩童心里也承载着对未来的期待。
徐青寻思或许等见完朱怀安,料理好手头的事后,可以抽空多弄几匹带留声的纸马摆在门口,给那些孩子们骑。
在保生娘娘眼皮子底下,便是孤儿也该有个丰富多彩的童年
这一日,御前大太监孙明礼再次来到仵工铺,看那模样许是陛下已经等不及了。
做传话筒的孙明礼对徐青说的清楚,陛下舍弃的好歹也是二十年的国运,这要是让徐掌柜赖了账,天子就算明面上不说什么,那心里肯定也会别扭,时间长了指不定就长成一根刺,到时候再想挽回,可就难了!
徐青稳如泰山道:“孙公公,我从白云洞回来的时候,曾让定远侯为陛下捎去一道口信,非是我不还此情,而是需要时间。”
“诚然,我现在也能还清陛下情谊,但我这人做事,向来都是不做便罢,要做就要往好了做。”
“徐先生,陛下已经等了太久,这天下人才如过江之鲫,可能让陛下如此在意的,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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