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发紧,身上的毛都要炸起!
这狐狸一定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徐青笑呵呵道:“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要现出原形了。”
“.”
白秋雨脸皮发热,也不知是心里羞恼,还是知道害臊了。
反正接下的路程里,这青丘狐女就一直跟个鸵鸟似的,埋着头走在最后面。
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偷腥失败,被主家拔光毛发,回到族群又被同类嘲笑的蠢笨狐狸。
走出明月涧,前方是一座足有三丈长,却只有一尺宽窄的青石桥。
那石桥上青苔密布,厚积如绒,再加上经年累月受那涧中水汽浸润,端得是湿滑无比,难以留足!
人立其上,下面便是无底寒潭,头顶上望,则是一线青天。
此时,山风裹挟着冰冷水雾扑面而来,吹得人衣袂翻飞,眼耳俱聋。
徐青来过一次,知道这是袁公特意搭的一座石桥,为的是考验那些求仙问道的人。
如果不是胆大心细,或是身怀腾挪之术者,只这一条石桥,就是阻隔仙与凡的天堑!
石桥前,玄玉身姿轻盈,先一步跳到对面,徐青紧随其后屈膝一跃,便过了深潭。
唯独拥有近千年道行的白秋雨,仍站在原地踌躇不前。
“徐道友,那袁公如今可还在此处?”
浓雾里,有声传出,这回不再是吴侬软语,而是正经的官话。
徐青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这卦姑为何如此谨慎。
那袁公对狐妖有些偏见,一个能把天狐关进白云洞千年的仙神,同为狐狸的白秋雨难免会有些忌惮。
更何况这石桥还不是普通的石桥,上面可是有不属于俗世的气息留存。
徐青估摸着,这桥许是和封堵白云洞口的山峰一样,都是袁公用白玉炉炼制的器物。
“袁公不在俗世。十几年前,我和玄玉就已经助他摆脱了水淹灾劫,离开了云梦山。”
白秋雨闻言心里一松,当即破开粘稠浓雾,腾挪到石桥尽头。
此时,一僵一猫一狐站在对岸,已然能看到白云洞前填堵的那截山峰。
那峰不是普通山峰,而是昔日袁公看守天书时,放置白玉炉和雾幕的山峰。
白玉炉未被收走前,就一直落在白云洞旁的山顶上吞吐日月光辉,炼丹炼宝。
几百上千年过去,那白玉炉中的真火日夜不息,炉内所散发的真火宝气更是在经年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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