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当初那位漱玉姑娘,这张钧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体质,追随的人怎么尽是些始乱终弃的货色?
赵启张口欲言,一旁张钧护主似的,急忙替赵启解释道:“徐兄弟误会了,我家老爷只是在气头上,绝不是真个要赶我走。”
“.”
徐青一言不发的看着为赵启开脱的张钧,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今日算是见到了。
“罢了,我也懒得管你,不过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送你一张会员铁券,省得将来无人与你送终。”
张钧接过铁券,打眼一瞧有点眼熟,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
“这铁券的功用临江县里许多人都知道,你可随便打听,若实在不清楚,就去城内城外找各处布告栏,上面自然写有铁券用途。”
张钧抬起头,还待说话,却发现徐青已经转身离去。
一旁,手里盘着文玩核桃的邵四爷皱眉问道:“这你朋友?真是个怪人。”
张钧心里复杂难明,他这一辈子认识了不少人,可到头来真把他当正常人看的,也只有徐青了。
“是朋友,除了四爷,老奴身边恐怕也只有徐兄弟肯把我当成人看待了。”
邵四爷眉头一扬,随口道:“你朋友做的什么买卖?有空四爷我去照顾照顾他的生意。”
“.”
张钧跟在邵四爷身边,干笑道:“他那生意比较冷门,四爷就别管了。”
“这话说的,在临江这地界还有四爷我照顾不了的生意?他不是说他在临江有些名头吗?你要是不讲,等哪天有空,爷自个去打听!”
张钧见坳不过四爷的倔脾气,他只好委婉道:“四爷,那徐兄弟的生意在井下街,这地方四爷应该有所耳闻”
井下街?
邵四爷眉头一挑,这地方他何止有所耳闻。
初来津门,他头一次去听书,茶楼说书先生的话还没讲半截,就要插播一道口条,讲那井下街办白事多专业,多贴心,多有面子
反正谁这辈子入殓出殡,要是没经过井下街的手,那就等同于人生有了一大缺憾,不完整了!
邵四爷原来只当是那说书的在逗趣,拿井下街当包袱往外甩,可在津门呆久后,四爷终于发觉不对味儿了!
这井下街不止各大茶楼广为传唱,就连城门楼子前的布告栏上、海捕文书旁的空墙上,都有井下街的招贴告示。
这还不算什么,凡是在津门住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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