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上好的名锦布料却由是我出资购置。”
“你这身衣服看样式,应该是用的云锦桂布,这八卦图样明显是金线缎边,还有这足下云履,得是彩锦织纳,这一身行头加起来至少也得花费五十两银子!”
徐青粗略一合计,一锤定音道:“殡葬费四十五两,再加上这五十两的布料费用,我给你抹个零,凑个整,按一百两。至于你在棺材铺十年来的吃喝用度,就权当是江湖救济.”
“.”
白秋雨两眼发直,这怎么说着说着,她就又欠下这许多银子。
“那我把衣服脱了给你!”
这年头不偷不抢不骗,她得在桥头摆摊算卦多少年才能还得起这些钱?
眼看光天化日之下,女卦师作势欲要宽衣解带,徐青立刻阻拦道:
“你穿过的衣裳,谁还愿意穿?”
穿衣服不成,脱衣服也不成?
白秋雨这回真急眼了,这不是欺负老实狐狸吗!
徐青似乎早有预料,他语气舒缓,替对方盘算道:“你算一回卦收十文钱,一天三次就是三十文,一年怎么也能攒个十两银子,照这样算,十年就能还清。
十年,对妖类而言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白秋雨瞪大眼睛,一双狐媚眼已经没了千娇百媚的神采。
俗世的饭食那么好吃,街市上卖的小物件又那么有趣,她怎么可能忍着不买?
十年下来,莫说存下百两银子,她能不欠羊羔债就已经不错了!
所谓羊羔债就是这年头的高利贷。
白秋雨呼吸急促道:“我辈修行修的乃是缘之一道,与人占课卜卦,也只收几文的利市,为的不是赚钱,而是以两讫买卖了断因果。”
“我一次卜卦最多不过五文,有时还与人以物易卦,只是一个白面馒头就可以为乞丐卜筮。”
“你问我要百两债款,我从何得来?”
徐青看向急红眼的白秋雨。
不论青丘狐、涂山狐,还是普通狐妖,凡是世间狐类,想要修得正果,就得依靠‘缘’这个虚无缥缈的字。
而且由于天律约束,你修缘还必须修的是善缘。这不是说修行恶缘就得不了道,只是恶缘终究上不得台面,不被天界上神所喜。
比如那白云洞的老牝狐修的便是恶缘!
青丘、涂山到底不是野狐出身,讲究一个根正苗红,身家清白,便是修行本道,也倾向于助人为乐,广结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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