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合香、安神香、檀宫香,还有什么篆香、药香的师傅。”
“反正天南地北都有!咱纸扎铺里的纸,我这铺子里的黄裱纸,还有县里县外学堂免费供应的纸张,都是月娥工坊里做的。”
“人月娥为了咱这一条街的生意,可真是没少劳心。不过话说回来,那大丫头现在二十有三,都熬成老姑娘了,我好心给她托媒,还让她好一阵数落!”
“唉,人媒婆前个儿还骂我呢!说老婆子舌根底下生锈,连条汉子都塞不进闺女被窝里.”
程彩云说着说着,话语忽然收住,她上下来回打量徐青,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眼睛瞬间眯起道: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徐秀才,我看月娥”
“打住!”
徐青脸色一黑道:“说蜡烛扯我身上做甚?王家小妹早年就说过,她的兄长生死未卜,除了爹娘就他们兄妹相依为命,若不能见到兄长活着回来,就不愿成亲。”
“和我有什么干系?”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这还得去拜访一圈故友,就先不陪程老板唠嗑了。”
程彩云抓着把瓜子追到铺门口,冲着落荒而逃的中年男子呼喊道:
“你别跑,你的婚事可得抓紧了!再过几年,你老胳膊老腿再想生娃,恐怕都得先去庙里拜拜保生娘娘!”
徐青脚步一顿,转过头来没好气道:“程老板,我不催你,你反倒催起我来了,有能耐你先去寻个好人家,实在不行我发动整个津门的关系,给程老板好好物色一个。”
“呸!满嘴胡话,我能和你一样?我守了这么多年寡,浑身上下就剩下这点清名,这是要带进棺材里的东西,那是能说毁就毁的?”
徐青往身后摆摆手,不再与程老板互相拆台。
他大概也能看出程彩云可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只是对方不愿提起,他也不会去追问。
有些人,有些事,或许本来就是要埋在心里,埋一辈子,最后跟着埋进棺材里。
徐青尊重所有街坊的选择。
纸扎铺外,等待多时的李铁柱搓了搓手,期待的凑到徐青跟前。
瞧着一脸憨笑跟自己打招呼的壮汉,徐青挑眉道:“这些年你可有好好修行?”
“有!我现在可是宗师了!”比徐青还高一头,好似两扇对开门的壮汉拍了拍铁块儿一样的胸膛,看那模样对自己还挺满意。
徐青眼一眯,伸出手掌按在铁柱肩头,下一刻身高八九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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