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直言不讳道:“我朝刑律明确有言,若在阴雨不辍时行刑,致尸体生妖异者,主官和陪斩官员均要削职问罪。”
“赵捕头也不想陈县尊因为一些尸体生异,就被革职查办吧?”
“.”
赵中河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身后不远有衙差惊呼道:“动了动了!”
“瞎叫什么!”
“头儿,这尸体方才坐了起来.”
徐青默默收起袖中掐动赶尸决的手,静静观望。
“刚死的鸡还要扑腾几下,一个死人坐一下又能怎地?少见多怪!”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赵中河心里却不敢大意,陈光睿是这几年难得的一位好官,若是因为此事导致县尊被革职,他于心难安。
赵中河转头看向徐青,皱眉道:“津门府缉妖校尉轻易不来临江,某又不会驱邪.”
徐青笑道:“捕头莫非忘了我是和死人打交道的阴行先生?”
“徐兄弟会驱邪?”
“不会!”
徐青摇头否认,不过随后他又补充道:“我虽然不会驱邪,但却听闻过一些镇尸、压尸的土法。”
“只是这法门需得是像赵捕头这样血气旺盛,天生威猛有胆魄的人才能施为!”
赵中河闻言咧嘴一乐:“是何法门,你且说来听听!”
徐青示意赵中河附耳过来。
当听完徐青的话,赵中河却断然摇头道:“某家可不是跳大神的料,这事儿决计不成!”
徐青一把扯住想脱身的赵中河,再次提醒道:“赵捕头难道真忍心去赌陈县尊的前程?”
“就算不管县尊前程,这些尸体若真产生妖异变化,害到临江百姓也是不好的。我想赵捕头也不想看到这些事情发生吧?”
“.”
赵中河呲牙咧嘴,心中十分抗拒,但最终却还是答应下来。
法场上,大好人头排排落;法场底下,布告栏遮挡的地方,有两人正在后面推推搡搡,似是在争执什么。
“赵捕头需得快些,记得旁人问起时,便说你是八旗元帅帐下先锋,受元帅之命,特来祓除灾殃。”
赵中河反应极快,他眼前一亮道:“这个主意甚好,事后倘若旁人问起,我便装作不知!若是有人敢出言调笑,我便打碎他的牙!”
嘴里骂骂咧咧,但当走出布告栏的时候,赵中河立刻就收敛心神,装作一副患了迷症梦游的样子。
监斩台上,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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