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尽管来寻我,这一亩三分地,我徐某人的面子多少还是管用的。”
徐正则笑着拍了拍霍元鸿肩膀。
奉义城防副司令的许诺,倒也确实足以让一个年轻人在奉义、甚至关外横着走了,不管马匪还是各大家族,都会给面子。
“多谢徐司令了。”
霍元鸿气度从容,丝毫不像其他年轻人见到徐正则那样露出敬畏。
这份从容,让徐正则心中的评价再次提高了一个档次,更加高看了一眼。
简单碰了碰杯后,徐正则就离开了,只留下两个年轻人面对面坐着。
霍元鸿坐在雅间里,桌对面坐着徐胜男。
她穿着一身深灰色立领制服,带着一种演武堂特有的锐利气质。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吃着鸭肝和蒲菜。
这处酒楼的招牌名菜,就是面包鸭肝和奶汤蒲菜。
面包鸭肝霍元鸿吃着颇为满意,是将鸭肝片双面裹上面粉糊,然后油炸成金黄酥脆,一口下去外脆里嫩。
至于奶汤蒲菜,听徐胜男介绍,是用的大明湖蒲菜,《济府快览》称其为“北方数州植物菜类之珍品”。
奶汤不是用牛奶熬汤,而是以老母鸡、猪骨等熬出来的乳白浓汤,像是牛奶一样,号称济府第一汤菜。
在名流圈里,这两道菜很是风行,官府高端宴席更是几乎次次都有。
“你平时就是一直练武?”
徐胜男问了声。
“差不多,偶尔出来走走看看。”
“走走看看什么?”徐胜男试探着问,“玩枪吗?或者别的西洋玩意儿?”
“枪不怎么玩,上限太低了。”
霍元鸿喝了口奶汤,跟津门那边的菜差别有些大,倒也挺新鲜。
“上限低指的是什么?一把枪没法对抗千百人?难道……你也喜欢排兵布阵?”
徐胜男问道。
“不是,是练个几次就到顶了,没什么练的必要了,不像功夫博大精深,能不断练下去。”
霍元鸿的话,徐胜男自然是不信的。
什么叫做练个几次就到顶了,枪械这种东西,难道不该是年复一日的练习,才能保证手感,保证能打得准?
敢说出这种话的,也就那些沉迷于武术旧日余晖中,依然还瞧不起枪械的武人了。
怕不是连枪都没摸过。
徐胜男微微有些失望,她认为自己将来的另一人,不求才情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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