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保田,他竟也来了?”
对京城高手熟悉的李瀚行忍不住道。
这两位跟孙禄堂同时期的大高手,怎会都到津门来了?
而在这时候,一老一中年两个东瀛人也出现了众人视线中。
东瀛剑圣并未下湖,静静站在湖边闭目养神。
中年模样的斋藤直司,则是下了湖,水不过膝,在画舫上一众成名高手愈发凝重的目光中,在水中走过一段距离,登上了湖面上飘荡着的一只独木舟,朝着湖面中心飘去。
整个过程中,仅只有衣摆沾湿了。
显然对技艺的掌控,已达到匪夷所思的境界。
没多久,小船就飘到了湖面中心。
只见斋藤直司抱着剑,盘膝坐在独木舟上,任凭身下的小船随风飘荡,都坐得岿然不动。
当然了,并非真的就不动,既然坐在船上,船动了,身体就也肯定会跟着动。
只不过,他身上那股韵味,那种意境,落在围观高手的拳意感知中,就是一种似乎从未动过的感觉。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这个东瀛人的境界,已经几乎要到心不随境转的层次了……”
宫保田眯起眼睛,淡淡说道。
“是个厉害人物,可惜并非我天朝人,那就得死。”
王五爷摸着手里沉重的大刀,面无表情看着湖面上两个东瀛人,像是在看死人,“当年孙禄堂、杨路禅在的时代,东瀛人就狼子野心,想跟天朝来一场宗师之战,结果被杨路禅三招打回去了,现在杨路禅没在,那就我们两个来,看以后谁哪个倭寇武师还敢踏足天朝!”
“他身上,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境,宛若来湖中朝圣,看来对这一战无比专注,是要以霍元鸿之死来印证他的道。”
宫保田不紧不慢道。
“有我们俩看着,他没机会的……那个年轻人来了,先从登船手段瞧瞧他的功夫,如果差得太多,就趁早用暗器偷袭这什么斋藤,面对东瀛人,天朝一场都不能败。”
王五爷抬起头,看向不远处在兵士簇拥下缓缓走出的年轻人。
然而下一刻,他的眼神一凝,忍不住喝彩:
“好俊的功夫!”
宫保田同样目光一凝,只见霍元鸿穿着普通的武师长衫,不紧不慢的喝着茶,闲庭信步走到岸边。
“拿着,不用温,我去去就回。”
霍元鸿将喝剩下的养补药交给随从,撑开一把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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