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霸主的位子了。
所以我笃定他们想让你们给他们磕一个!
不过以你苏俄的尿性,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儿你们可没少干。
所以我的这个条件,对你们来说,顶多不过是丢失一片远东地区的贫瘠之地罢了。
而且我还给你们留了转圜的余地。
这事儿吧,你我都清楚,我是吃定你们了!”
“你!
呵,秦将军,你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克洛切夫先是一顿,接着就不由冷笑反讽道。
“那就关你屁事了!”
秦晋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留。
二人就在这种看不惯又不得不合作的氛围中,花了两天时间把这事儿给办妥了。
当然,这么大个事情,私底下可不行,从欧美列强到重庆桂府北方局,见证人那是一个都不能落下。
这事儿要说最不情愿的,除了被坏了好事儿的耶伦外,德意志领事要数头一个。
可不高兴又能怎么样,这是华夏方面为自己北方领土谋划,可不会因为他们的不满而有任何改变。
而且两国为了在华利益的稳定和利益最大化,也只能顾全大局。
毗尔特一直等到华苏抵押贷款协议签订后,才着急忙慌的约见秦晋。
可是自从小胡子晾了陈子林几次后,秦晋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一连十来天,毗尔特硬是没有约到秦晋的任何一个空闲。
在秦晋看来,人就是得随时亮明态度,有些时候,你越是含糊,别人越不拿你当回事儿。
哪怕他目前还不想德意志倒下,可他绝不会让希儿认为就因为他赢了几场战争,就可以把自己的份量适当的调低半点。
人是不断寻找锚点的动物,你错误的回应,只会让别人对你产生错误的锚定。
在远东,秦晋越是权重,就越是不能让人错误的评估他的份量,他需要权威,更需要话语权,爬在权力道路上的人,不进则退!
世界话语权的较量更残酷,如今的德意志,手里还有米,一个不饿的人,他是不会珍惜粮食的可贵的,一个不在危机边缘的国家政权,它是不会听任何外人的意见的!
5月3日,秦晋离开上海,如今手里掌握了太多了资本,如果资本不能变现,那它就是一堆废纸废铜烂铁。
才落地泉州,秦晋首先秘密回了秦府,无他,府中的小少爷还没有见过他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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