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齿合,如昏迷了一般。
二人成婚数月,龙阳手段愈发娴熟,磨蹭之际几回险些动了真章儿。好半晌黛玉回过神儿来,抬手便嗔怪着捶打了陈斯远两下,又低声嘀咕了几句,惹得陈斯远叫屈道:“天地良心,我方才可是动也不曾动。嘶……怎地还咬人。”
黛玉羞恼道:“再乱说仔细你的皮!”
陈斯远赶忙搂了玉姿百般哄说,方才将黛玉哄好。俄尔,黛玉忽地噗嗤一笑,与陈斯远道:“今儿个琴丫头来寻我,期期艾艾好半晌,方才说了一通。我这才知她这些时日为何一直躲着你。”
说罢又忍不住掩口笑了半晌,这才嘀嘀咕咕与陈斯远说了。陈斯远听罢也忍俊不禁,敢情是因着宝琴年纪小,一时闹不清自个儿好好儿的怎么就突然脏了裤子的。
陈斯远便笑道:“亏得妹妹说了,不然琴丫头岂不是要等到来年六七月才会解惑?”
黛玉心思一转,便道:“琴丫头的娘,来年夏天要来京师?”
陈斯远颔首道:“薛蝌领了皇商差事,等闲离不开京师,其母留在金陵也是无益,莫不如来京师呢。”
黛玉笑道:“那可热闹了,今儿个香菱还说来年入夏,她娘也要来京师呢。”
陈斯远搂紧黛玉笑道:“何止?先前妹妹在荣国府,等闲不得脱身。如今再不一样,那劳什子元宵、端午、七夕,此番定要带妹妹好生热闹热闹。”
“嗯。”黛玉用力点头,不由贴紧了陈斯远。
小夫妻两个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半晌,待两鼓将过,方才一并歇下。
余下几日,陈斯远照常坐衙。每日一杯清茶、一份邸报,再翻看一会子史书,待捱到午时便施施然回转家宅。
迎春身怀六甲,不好操劳,中路院的庶务便尽数交给红玉打理。
一时三路院各自准备年事。腊月二十八,吴俊打辽东回转,与迎春说了辽东庄子情形,迎春思量一番,这才拍板,只待年后过了文契,买下辽东一千两百亩的庄田。
不一日到得年三十,白日里宝钗接了薛姨妈与曹氏到得东路院,入夜时黛玉、宝钗并四下姬妾齐聚中路院。席面置办得极丰盛,参翅鲍肚一应俱全,可比照荣国府却不知俭省了多少。
三桌上等席面,加上赏给下人的酒菜,合起来不过百两上下。换做荣国府,这一夜三五百银子都挡不住。
众女平素便松快,这会子愈发恣意,因年纪相当,便嬉闹着不分大小起来。待酒宴过后,又寻了叶子牌耍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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