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我过去帮衬帮衬如何?”
陈斯远笑道:“你敢抛头露面?”
袭人道:“我原是内宅丫鬟,外头又有几人见过我?回头儿我戴了帷帽,保准让人瞧不出来。”
陈斯远情知袭人是个不安分的,不过尤三姐心思通透,料想压住袭人没问题。当下就道:“你只管与三姐儿提,她若同意了,我没旁的话儿。”
袭人大喜,赶忙奉上香吻。
陈斯远舒展身形,撑起身来道:“天色不早,我去见过三姐儿便回了。”
袭人答应一声儿,忙起身伺候着陈斯远穿戴齐整。陈斯远又回身调戏一番,这才笑着出了厢房,进得正房里去寻尤三姐。
赶巧这日三姐儿月事儿来了,这会子正恹恹偎在床上。
见陈斯远来了,忙挪动身形让其落座床头。二人说过一会子闲话,尤三姐就道:“回春堂送了账册来,虽说换了字号后丢了不少老客户,可俩月下来大抵能有三千两银子分润。哥哥过会子回去,将分润也一并带了回去吧。”
陈斯远道:“不妥,如今药铺都是妹妹打理,哪里好让妹妹白忙一场?往后药铺算妹妹三成股子,我拿两千两就是了。”
尤三姐浑不在意道:“我有玻璃工坊呢,哥哥要养一大家子,可离不得银子。”
尤三姐越是这般,陈斯远越觉心下亏欠,当下搂了尤三姐道:“等转过年,这宅子过到你名下,另则我去求了顺天府,给妹妹单开个女户。”
尤三姐欣然应下,又撒娇也似嚷着小腹疼,陈斯远揉搓几下双手,为其仔细揉了好半晌,至日暮时方才别过其,匆匆回转自家。
进得中路院正房里,却见宝钗、黛玉也在,三女俱都肃容私语,也不知出了何事。
当下便有红玉伺候着陈斯远净手、更衣,待陈斯远回转正厅里,扫量三女一眼,便笑着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三女彼此对视一眼,迎春叹息一声儿不想说,黛玉抿嘴不愿说,宝姐姐左看右看,只得说道:“今儿个下晌丁郎中来例诊。”
陈斯远顿时绷着脸儿道:“可是五儿不大好?”
迎春忙道:“五儿不过是犯了宿疾,丁郎中说将养一阵子也就好了,夫君不必挂心。”
“那是——”
宝钗便道:“是宝玉。也不知怎么就惹了姨夫大怒,听闻昨儿个夜里姨夫抄着门栓闯进绮霰斋,几个大丫鬟都拦不住,宝玉奔走之际后脑挨了一下。”
“啊?”陈斯远瞠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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