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为其随意挽了个纂儿。
见得陈斯远,宝姐姐便娴静笑道:“宝琴可闹腾了?”
陈斯远指了指自个儿鬓角,宝姐姐扫量一眼顿时变了颜色,起身蹙眉嗔怪道:“琴丫头真个儿没轻没重的,便是结发,又哪里用得着剪去这般多头发?亏得……夫君不用坐衙,不然岂不是让人瞧了乐子去?”
陈斯远扯了宝姐姐的柔荑笑道:“罢了,她年纪小,且容她胡闹两年,待大一些就好了。”
宝姐姐撇撇嘴,明面上什么都没说,心下却嗤之以鼻。
当下也不用莺儿,亲自伺候着为陈斯远宽衣解带。
时已近中秋,夜里寒凉,陈斯远褪去外衣,内中便只一身中衣。夫妻两个落座桌案旁用着饭食,莺儿、文杏两个紧忙抬了熏笼入内。
没一会子熏笼蒸腾,内中顿时温暖如春。
因先前陈斯远没少饮酒,刻下宝姐姐便只让他吃茶。陈斯远一肚子酒水,这会子实在吃不下,便干脆捧着茶盏歪头盯着宝姐姐观量。
宝姐姐初时还有些赧然,待到得后来,便也凝了秋波与其对视起来。二人面上都噙了笑意,陈斯远按捺不住,一手捉了宝姐姐的左手,脚下更是与宝姐姐的菱脚纠缠不休。
宝姐姐心下甜蜜,又生怕被丫鬟瞧了去,便嗔怪着白了其一眼。
陈斯远也不理会,忽而心有所感,低声诵道:“
明眸皓齿人非俗,玉貌朱唇品超群。
蓝襟惠质含锦绣,芳心颖语溢诗文。
朝云夜月添词兴,玉版毫霜解丹青。
绣户深沉人莫识,春闺明媚迹堪寻。
”
这般明晃晃的夸赞,惹得宝姐姐俏脸儿酡红、心下酥软。左手反握了陈斯远几下,三两口用过饭食,便催着莺儿、文杏将席面撤下。
两婢拾掇过,文杏正待来问旁的,便见陈斯远打横将宝钗抱在怀中,径直往床榻行去。
莺儿掩口一笑,忙将傻愣着的文杏拖了出去。
宝姐姐娇呼一声儿跌在床榻上,抬眼便见陈斯远那双清亮的眸子近在咫尺。
她面上宜嗔宜喜,嗔道:“都让人瞧见了。”
陈斯远道:“瞧见便瞧见,又能如何?妹妹与我可是拜过天地了的。”
宝姐姐莞尔,探出双臂搂住陈斯远脖颈,一双水杏眼里满是眷恋。
陈斯远心下大动,俯身来吻,方才略略啄了两下,宝姐姐便别过头去,忙道:“还,还有正事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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