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追着仨青皮砍了一条街!
邢二姐不由瞠目,又问:“这性子……料想能拿得住德全,只是……相貌呢?”
邢夫人一噎,含糊道:“鼻子是鼻子,眼儿是眼儿的,还算齐整。”
陈斯远强忍笑意,心下为便宜舅舅邢德全默哀。不过也唯有程二姑娘这样儿的母老虎,方才能管得住邢德全这等浑人。
又商讨一番,便定下往程家提亲事宜。
别看邢二姐开口闭口官宦人家,实则宦海沉浮、不进则退。到了邢家这一代,好歹还有个邢夫人支撑门面,实际上邢家早就阶层掉落了。与程家这等小门小户的,也算是门当户对。
邢德全的婚事,自是主要由邢二姐操持。陈斯远当场拍了一千两银票,又说得空过来帮衬,此间也就没他的事儿了。
少一时,邢德全不见踪影,邢二姐往邻家抹牌,邢夫人立时就来了精神。
当下只说与陈斯远说些体己话儿,便将红蕖、绿萼两个打发了出去。
略略凑身过来,便要撩拨陈斯远。陈斯远情知躲不过这一遭,干脆横抱了邢夫人便往内间而去。
越一刻,月缺花残,粉褪怨黄。
陈斯远生怕为人窥破,因是匆匆拾掇齐整,随口便问起官媒婆为宝玉说亲一事来。
邢夫人蹙眉回思道:“好似是个山西财主家的女儿,其父捐了个四品知府,听闻票号都开到京师里来了。”顿了顿,又撇嘴道:“啧啧,偏二房太太真个儿将宝玉当了国舅爷,既想要人家财货,又不想降了身份,与个商贾人家结亲。你不知,前一回还有个盐商家打算与宝玉结亲呢。”
陈斯远笑道:“这也是常理……桂花夏家广有家资,这里子不缺了,二房可不就要为面子着想?”
邢夫人不置可否。欢好过后,自是身心通透,原先存在心里的,有如‘新人娶过门、旧人丢过墙’之类的怪话儿就不曾说出来。
她这会子懒洋洋歪坐椅上,一张粉脸儿白里透红,说不出的风韵犹存。说过宝玉的婚事,邢夫人想起一事来,又道:“是了,邢忠两口子前儿个来了一遭,很是说了一通怪话儿。我听他们二人话里话外都在算计你的银钱,顿时将那二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开玩笑,陈斯远的银子,来日是要留给四哥儿的。邢忠夫妇二人何德何能也敢算计陈斯远?
错非陈斯远认定了邢岫烟,邢夫人都懒得搭理这俩没起子的货色!
陈斯远笑道:“无怪昨日送去聘礼,堂舅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