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哄着陈斯远用了晚饭,又伺候其就寝。
陈斯远为何怅然?盖因今日其与薛姨妈好一番抵死缠绵,过后薛姨妈竟说,此为最后一回,往后宝钗过了门儿,二人再不好往来。
陈斯远起先只当薛姨妈撂不下脸儿,好一番温声劝慰。谁知薛姨妈却拿死了心思,一边厢说自个儿年近不惑,说不得那日天癸都要绝了;一边厢又说,已得了宝砚一个孩儿,早就心满意足,不可再贪求什么。
最后又道,偷欢之事到底上不得台面,便是不为自个儿,也须得为宝钗、陈斯远着想。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便陈斯远先前存了猎艳之心,这才兜搭了薛姨妈。可二人相处数年,若无薛姨妈帮衬,陈斯远又哪里积攒得下这般厚实家业?
加之又有宝砚,陈斯远心下不舍,难免多了几分伤感之情。因是临别之际,二人对饮,这才酒不醉人人自醉。
转过天来,香菱提及宝钗明日盘账之事,陈斯远只淡淡应了,并不见有多欢喜。
此等异常落在众美眼中,自是都觉不妥。计较一番,只道定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好笑之余,待陈斯远自是倍加温存。
于是日间火盛情涌,齐齐急了一身香汗;夙夜雨收云散,斜玉山抱檀郎,共枕相酣,拥衾同卧。
只一日光景陈斯远便疏于招架,哪里还有光景感伤薛姨妈?
待转过天来,陈斯远勉强打起精神,拾掇齐整了往见宝姐姐。
他来得早,不想宝姐姐比他还早一步。因是陈斯远步入账房时,便见莺儿侍立一旁,宝姐姐正素手拨弄算盘,点算着本月胶乳账目。
听得动静,宝姐姐抬起水杏眼相看,只一眼便惊愕不已,道:“你,你怎地这般憔悴了?”
陈斯远支支吾吾嗫嚅半晌,只说了些‘本该是从从容容游刃有余,现如今匆匆忙忙连滚带爬’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儿,宝钗、莺儿齐齐掩口而笑,空气里顿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少一时,莺儿笑着避将出去,陈斯远便凑过过来,将个身姿微丰的宝姐姐抱在怀中。
宝姐姐娇滴滴嗔怪一嘴:“还有些时日才过门呢,偏你这般急切。”
陈斯远笑而不语,只将一双怪手探入衣襟,擒了萤柔好生把玩。宝姐姐哼唧半晌,这才忍着古怪道:“是了,听闻你请了省亲假?”
“正是,而且一请就是半年。”
本道宝姐姐会不喜,谁知她却颔首道:“合该如此。本科进士,属你年岁最小,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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