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思不对了。”
尤三姐想起黛玉了,虽只见过两三回,却记忆深刻。年岁不大,身量纤细,说起话儿来娇娇弱弱的,一双眸子好似会说话一般。仔细端详模样,便是尤三姐这等自忖容貌过人的,也不禁自叹弗如。
真真儿是神妃仙子一般的人物!
尤三姐望之生怜,实在想不通,怎会有王夫人这等恶毒的人,竟要害了这般的可人儿去!
尤三姐思量道:“人心叵测,谁知王夫人会不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陈斯远颔首道:“正是。是以我便想着早些让林妹妹离开贾家,不过这事儿还须得妹妹帮手。”
尤三姐道:“哥哥何必见外?左右我如今又不忙。”
陈斯远便细细交代道:“去岁张天师来京师,我侥幸识得了一位张高功,此人精通道法,又极为变通,妹妹不妨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尤三姐听罢,不由得掩口吃吃而笑,说道:“哥哥就不怕贾家不信?”
陈斯远成竹在胸,道:“旁人或许不信,不过老太太上了年岁,最忌讳生死,便是心有疑虑,也会玉成好事儿。”
尤三姐点头应下,只道过了年便去料理。说过一些闲话,忽而又道:“哥哥今年连着办三桩婚事,银钱上只怕吃不消。”
陈斯远自信道:“无妨,薛蝌囤了不少木料在津门,只等开了年便送抵京师。到时候我去央了燕平王早些结款,非但是婚事够了,连欠账也能一并还上。”顿了顿,又问尤三姐:“你那玻璃工坊如何了?”
尤三姐的好心绪顿时一扫而空,蹙眉道:“快别提了,错非哥哥将药瓶的营生交给工坊,只怕我那玻璃工坊便要支撑不住了。南边儿请来的老师傅倒是捣鼓出了配方,奈何样式不堪,实在争不过苏样的头面儿。”
陈斯远思量一番,说道:“四妹妹画工出彩,自个儿也画过一些簪钗样式,回头儿我让四妹妹画一些可心的样子来,妹妹若是赚了银钱,须得给四妹妹封个大红包。”
尤三姐笑道:“何止是红包?若果然赚了钱,便是分四妹妹一些股子也行啊。”
二人强撑着说到外头泛起鱼肚白,叫起脸上恹恹的尤二姐用过早饭,这才一并褪去衣裳睡将过去。
一觉睡到下晌,陈斯远陪着众女用过饭,胡乱寻了个由头便往妙玉处而去。
因初二日还要送邢夫人回娘家,是以陈斯远与妙玉、司棋折腾到入夜时分,便匆匆回了尤氏姊妹处。
转天初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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