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甫一见面儿,宝姐姐便忍不住催问道:“大司马是如何说的?”
陈斯远摇头道:“说知道了,年前便往贾家走一趟。”
宝姐姐立时舒了口气,道:“阿弥陀佛、菩萨庇佑,但愿大司马出了面儿,往后姨妈会有所顾忌。”
说话间便是一怔,盖因陈斯远倾了身子探出手来擒了她的柔荑。
宝姐姐不禁俏脸儿泛红,嘟囔着腹诽道:“都还在呢,你快撒开。”
陈斯远故意鬼扯道:“宝妹妹进来便问林妹妹的事儿,却不问我如何了,还不许我吃味一番了?”
宝姐姐顿时哭笑不得,香菱、晴雯几个掩口而笑,推搡着莺儿往外头而去。
宝姐姐没好气儿地白了陈斯远一眼,当下也不再挣脱,任凭柔荑被陈斯远把玩起来。
她关切黛玉,一则是闺中情谊,二则,也是为了陈斯远的前程考量。若黛玉有个意外,来日陈斯远入仕后便少了一份助力,宝姐姐还不知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封诰呢。
二人亲昵嬉闹一番,宝姐姐生怕陈斯远愈发过分,忙推搡两下,退开身形道:“你且好生坐着,我有话要说呢。”
陈斯远笑道:“妹妹有话尽管说就是。”
宝姐姐腻哼一声儿,眼看一只大手滑进衣襟里擒了萤柔,顿时又白眼连连。待好一会子,这才说道:“今儿一早得了妈妈的信,却说要三月里才回,抵达京师怕是要四月中了。”
陈斯远手上不停,口中随意道:“三月启程正好,运河开化,天气也不冷不热的。”
宝姐姐欲言又止,心下觉着古怪,却到底不曾说什么。
朝廷禁令,老太妃丧期到三月便算完结,世家大户自可谈婚论嫁。今年又是恩科大比之年,若陈斯远高中,那陈薛两家放榜过后便要加紧议亲了。
宝姐姐时常趁着打理胶乳账目与陈斯远私会,得空也寻了道人算过,明年好日子都在六月里,若是错过了,便只能等到九月了。那会子陈斯远若是入了朝堂,又怎好告假迎娶?
按说薛家这般情形,宝钗与陈斯远的婚事早定,早就商议过不拘此番大比如何,今年总要将婚事办了。薛姨妈为宝钗之母,合该二月启程,赶早回来商议婚事,偏生不知怎地,薛姨妈非要拖上一个月。
这也就罢了,此番薛姨妈信中又说,在金陵时常感觉孤寂,为薛蟠爙灾祈福时经常往左近育婴堂布施,她瞧一个婴孩面善,便生了收养之心。
宝姐姐早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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