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心下松了口气,渐生玩味之意,因是凑过来问道:“那你让我如何求肯?”
凤姐儿足尖一抬,险些蹬在陈斯远命根子上。见陈斯远弯腰躲闪,她掩口咯咯一笑,抬脚便抵在陈斯远小腹处,笑道:“那还不简单?你乖乖跪下来磕三个头,叫我三声儿姑奶奶,我便饶过你。”
陈斯远蹙眉故作思量,半晌才道:“不妥不妥,跪下可以,磕头不成。”
凤姐儿错愕须臾,不免心下看轻他几分,便道:“也罢,磕头就免了,你跪下叫三声儿姑奶……”
“还是不错,我若叫你姑奶奶,岂不乱了辈分?”
“那你便只是跪下?”
陈斯远点点头,忽而探手擒了足踝,猛地一拽,凤姐儿‘诶唷’一声儿便跌在了床上。陈斯远忽而阴邪一笑,道:“我这跪也有说法,须得你趴好了才行。”
凤姐儿脸色骤变,正待出言呵斥,谁知陈斯远已欺身而上。
二人翻腾一番,凤姐儿便被陈斯远一手擒了一双柔荑,丹唇任其乱啄乱吻,腾出另一手还四下乱摸。
凤姐儿挣扎一番,不觉便已情动。乱扭一番,转瞬被陈斯远剥了个干净,待须臾便只剩下讨饶、喘吁吁的份儿。
春宵几度,丢之又丢,真个儿是:宝鸭香消烛影低,波翻细浪枕边欹。
待云消雨歇,凤姐儿瘫软床榻之上,却是连说话儿的气力也没了。
陈斯远方才恣意纵情,过后总要小意体贴一番,便寻了帕子四下擦拭过。待凤姐儿醒过神来,这才揽了其入怀,温声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凤姐儿这会子身心通透,哼唧半晌,不愿言说。眼看陈斯远又要作怪,唬得凤姐儿这才沙哑着嗓子吐了口:“我,我前几日瞧见大嫂子藏了枚东珠……跟你送我的一般无二。”
陈斯远眼珠一转,立时嗤笑道:“先前我置办营生短了银子,还是问大嫂子拆借的,那东珠不过是谢礼罢了,偏你心里是脏的,便把别人也想成脏的。”
凤姐儿探手捶了他一拳,蹙眉道:“你还想唬弄我?大嫂子说是你给兰哥儿的,可跟你说的不一样。”
陈斯远睁眼说瞎话道:“你也知大嫂子是个什么性儿,我若说是谢礼她又岂能收下?自是寻了个由头送给了兰哥儿。”
凤姐儿眨巴着眼睛将信将疑,总觉得内有蹊跷。奈何陈斯远面上信誓旦旦,全然瞧不出破绽来。
凤姐儿暗忖,莫不是李纨心下早有了陈斯远,当面儿却不曾揭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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