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交给了凤姐儿采买。”
“哈?”陈斯远暗笑不已。“大老爷没去寻老太太絮叨絮叨?”
邢夫人鄙夷道:“他也就敢窝里横,又哪里敢当面儿说老太太的不是?”顿了顿,又道:“过后还跟我说呢,回头儿要寻了凤姐儿、琏儿来敲打敲打。”
眼看邢夫人跃跃欲试的模样,陈斯远赶忙道:“这事儿你少掺和,二嫂子如今过得可不大好。”
“我瞧她这两日白里透红的,气色好得很,哪里就不大好了?”
陈斯远一噎,不禁蹙眉‘啧’了一声儿,这才将王夫人与凤姐儿的龃龉说了出来。
听闻陪房都被二房收买了去,邢夫人先是乐不可支,旋即又愁眉苦脸道:“大事不妙,来日这荣国府岂不要落在二房手里了?不行,回头儿我寻了他说道说道。”
陈斯远又是‘啧’了一声儿,低声说道:“也就是你还瞧不出来,明眼人谁不知宁荣二府如今都是空架子,全靠着二房大姑娘撑着门面,不然谁还当回事儿?”
邢夫人眨巴眨巴眼睛,心下泛堵。她自是知晓凤姐儿经手的事儿,自然也知道荣国府早就空了。大老爷袭着一等将军的爵儿,二房老爷不过是个五品学政,比照十几年前可谓一落千丈。
再看宁国府,如今只是三等将军的爵,还能传承一代,再往后若子弟无用,只怕爵位就没了。
所以陈斯远得空便与邢夫人说,如今贾家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只怕但凡生出点儿变故就要万劫不复。
邢夫人揪心半晌,暂且不去想爵位的事儿了,转而说道:“你那药酒果然有效?昨儿个他着了恼,连着饮了三盅也不见效用。”
许是大老爷身子骨好?
这话陈斯远自个儿都不信,谁都知道大老爷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若只是燕平王给的也就罢了,过后陈斯远可是寻了丁道简验证过的,那药粉的的确确是致人中风的毒物。
他便说道:“都说了莫要急切,难不成你想将我与二姑娘的婚事再拖延三年?”
邢夫人没了话儿,只得反过来哄着陈斯远。这哄着哄着,邢夫人渐渐就不规矩起来。饶是陈斯远心如止水也被撩拨得性起,当下笑着道:“你不怕被人听了去?”
邢夫人愈发肆无忌惮,媚眼如丝道:“听便听了,两个小蹄子哪里敢说出去?”
陈斯远却不敢,赶忙说道:“此间折腾起来也不大爽利,你得空往园子里去,到时咱们再好生私会。”
当下擒了萤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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