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与妙玉怼了起来。
起初只是偶尔拌嘴,好歹还有小丫鬟清梵与韩嬷嬷拦着。奈何妙玉自命清高,嘴上却是个不容情的,前几日二人吵嚷起来,司棋说不过妙玉,干脆撸了袖子便要上前厮打。
韩嬷嬷、清梵赶忙拦阻,谁知司棋仗着高大丰壮,一手一个便将二人推倒在地,随即上前扯了妙玉的头发,撕了其衣裳。错非反应过来的韩嬷嬷与清梵替妙玉求饶,此事还不知如何了结呢!
只是打那日之后,二人便势同水火。司棋吃亏在没丫鬟、婆子护着,妙玉吃亏在主仆三个加起来不过与司棋旗鼓相当。于是二人干脆王不见王,只隔空骂战。
却说这日二人拌嘴半晌,妙玉恼得生生摔了茶盏。
眼看清梵蔫头耷脑扫了碎瓷出来,司棋便忍不住阴阳怪气道:“我当是何等金贵的物件,原不过是沾了点茶渍,竟值得你摔了茶盘?”
内中妙玉隔空骂道:“你一个奴才出身的懂的什么?你既不懂茶器之珍,便该守着本分!”
司棋啐了一口,骂道:“本分?妙玉,你莫不是忘了,咱们如今同是这院里见不得光的,谁又比谁高贵几分?”
司棋一句话便戳了妙玉肺管子,只把妙玉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却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
错非那该死的柳湘莲,她又如何会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若无柳湘莲之事,这会子她还好生生供在荣国府的栊翠庵呢。
那柳湘莲倒是死了个痛快,却害得她失了遮掩,导致傍身财货被人讹诈、席卷、盗窃一空,不得已这才委身陈斯远。
外头的司棋眼看妙玉没了话儿,立马得势不饶人道:“若依着我,你才该守着本分才对。既做了外室,便合该讨了大爷欢心,整日介吊着个脸子给谁瞧呢?你都这般年岁了,便是去了青楼也是老姑娘,便是侥幸做了花魁,可还能恣意几年?”
嘭——
窗扉阖上,妙玉说不过司棋,干脆来了个视而不见。
司棋眨眨眼,不禁得意冷哼一声儿,正待扭身回了厢房,谁知方才到门前便听得院儿外门传来叩门之声。
“谁啊。”
“我。”
只一声儿,司棋便欢喜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抢到门前,落下门栓拉开门扉,便见陈斯远负手挺立在门前。
眼见来的果然是陈斯远,司棋先是欢喜地往厨房嚷一声儿,吩咐厨娘预备酒菜,旋即扯了陈斯远入内,这才委屈巴巴红了眼圈儿道:“大爷怎地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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