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怎地这会子就褪了袜子去?
她心下狐疑,凤姐儿却面色如常,扫量一眼便笑道:“往哪里野去了?”
丰儿笑道:“周遭庄户有兜售桑葚的,我便买了一捧,过会子洗干净了也请奶奶尝个鲜。”
凤姐儿掩口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自个儿吃吧,我这会子就是有些困。”
丰儿便道:“正是,奶奶不若歇一歇。用过午饭睡一会子,待下晌太阳没那么毒再走。”
凤姐儿含糊应下,抬手摆了摆,丰儿便乖顺退下。
待其一走,凤姐儿便栽在炕上,回想二人方才的狂野,不禁俏脸儿上又腾起红晕来。
她性子强势,又极要脸面,是以成婚这些年,便是贾琏涎着脸求其换个姿势都不肯的。
可方才啊?她却四肢着地,活似乡野间那没羞没臊的狗子一般……任其轻薄。
若说先前凤姐儿还当是因着药效之故,如今却不做他想了——什么药效?分明是人不同!
到底是年轻哥儿,身子健硕,动起来就没个停休的时候。错非凤姐儿开口求饶,只怕还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思量间左手不经意抚在小腹上,心下暗忖,也不知方才那两回会不会怀上,偏生凤姐儿竟盼着此番落空,多与那远兄弟来上几回才好呢。
想到此节,凤姐儿不禁暗啐了自个儿一口,情知这等事儿不可长久。常言道纸包不住火,若来日被人察觉,自个儿还如何做人?
两条大腿又是一阵酸麻,凤姐儿实在提不起力气思忖,干脆便不再乱想。阖眼放空,不一刻便小憩了过去。
待午时两刻,丰儿送来饭食。因酷暑难耐,工坊便预备了炸酱面。凤姐儿草草吃了大半碗,旋即又小憩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返程之际方才彻底醒来。
坐在马车里随着颠簸而起伏,凤姐儿便觉自个儿软的好似面团一般,待支撑不住,干脆便倚在了小丫鬟丰儿的身上。
丰儿不明所以,只当自家奶奶查账辛苦,便撑起身形来不住地为凤姐儿打扇。过得半晌,眼见凤姐儿被颠醒,丰儿忽而道:“奶奶今儿个气色真好。”
“是吗?定是热的。”凤姐儿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嘴,歪头挑开窗帘往外观量,便见前头的陈斯远骑马而行,背脊上生生被汗水洇湿了一大块。
这野牛怎地不热死过去!
心下腹诽着,凤姐儿却生出几分心疼来。有心叫陈斯远乘车避暑,却苦于寻不着由头,于是面上愈发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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