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着我再劳动了,我家大爷过后定会责罚我呢。”
迎春笑道:“我如今大好了,哪里用得着这般小心?”
红玉唬着脸儿道:“再如何小心都不为过。那日二姑娘病了,我家大爷急吼吼打马去了白云观,费了好一番手尾方才请了张高功来。过后大爷还抱怨呢,说那张天师太过拿乔,也是因着姑娘的病太过急切,不然大爷定要寻那张天师好生说道说道。
这不,白日里大爷出去办事儿,甫一回来连饭都顾不得用,寻了我便扫听二姑娘怎样了。也是听闻二姑娘去了老太太处,又有大老爷来传,大爷这才往东跨院去了。
就是如此,大爷也不大放心,走之前催着我来瞧姑娘一趟呢。”
红玉能说会道,经她这么一说,迎春自是心下熨帖不已。于是赶忙让绣橘搬了绣墩来,邀红玉落座,这才问道:“远兄弟白日忙活什么去了?”
红玉琢磨了一下,想着陈斯远不曾隐瞒,好似也不用瞒着迎春?便笑着道:“各处衙门开了印,大爷总要去王爷处走动走动。就算是无事,时常在王爷跟前儿听吩咐,也有好处不是?”
迎春不似宝姐姐,她从未奢求夫君前程,更没想过靠联姻来护佑娘家,因是便蹙眉道:“远兄弟来年就要下场,与其去王府走动,不如沉下心多用些心思在制艺上。”说罢一顿,想起自个儿与陈斯远认识虽久,却是以利相合,情谊尚且浅薄,方才的话儿倒是有些交浅言深,便赶忙笑道:“不过远兄弟做事素来有分寸,想来是另有打算?”
红玉就笑着道:“这外头的事儿却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迎春笑着颔首,没再多问。红玉与其契阔一番,趁着司棋下楼,这才悄然将那亵衣塞给迎春,只说手艺粗浅,让迎春不要嫌弃。
迎春本就心思通透,当下哪里不知红玉此番是蓄意交好?因是留其吃了一盏茶,这才打发绣橘将其送走。
待绣橘引着红玉一走,迎春立时叫过司棋,那司棋心存不忿,与迎春道:“姑娘可不要被红玉给哄了去,你瞧瞧清堂茅舍,香菱那般姿容,却被红玉挤兑得任事儿不管,想来就是个心思多的。”
迎春却不以为然,只道:“大老爷叫了远兄弟过去,你往东跨院去扫听扫听到底是何事……不好让大老爷为难远兄弟。”
司棋张嘴就道:“姑娘才得了太太抬举,只怕大老爷存心为难,姑娘也没法子。再说了,远大爷那般有能为,哪里用得着姑娘操心?”
迎春没言语,只盯着司棋不放,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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