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事儿也须得提上日程了。”
许是对了宝姐姐的心思,宝姐姐立时嘴角上翘,红了脸儿笑道:“且不急,还有大半年呢……再说你来年还要下场,不好分了心思。”
陈斯远笑道:“先签下婚事,旁的事儿等我考过春闱再说。”
宝姐姐这才声如蚊蝇地应了下来。
陈斯远暗笑不已,待再行亲昵,宝姐姐果然不再推拒。上下其手一番,宝姐姐羞得一双眸子好似能滴出水来,这才强行挣脱了出来。
生怕陈斯远又缠磨过来,宝姐姐忙不迭地告辞而去。
陈斯远送过宝姐姐,回书房里略略回味,不由得便想起下晌时二姐姐迎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来。
也是古怪,按说二姐姐从未接触过孙绍祖,又怎么会梦见此人?莫不是听司棋时常叨咕,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又或是真个儿有什么怪力乱神?
再或者,冥冥中自有天定,二姐姐这是梦见自个儿原本的结局了?
想到此一节,陈斯远倒是琢磨着,不若回头儿偷偷问过宝姐姐,自打跟了自个儿后有没有做过怪梦什么的。
胡乱思忖着不觉更深露重,红玉来催,陈斯远洗漱过后早早歇下。
待转天一早儿,陈斯远正要亲自将张高功送回白云观,却听闻贾母早就打发了赖大去送,这才施施然回房歇息。
用过早饭,又打发红玉往迎春的缀锦楼走了一趟,红玉回来后笑着道:“二姑娘果然大好了,一个劲儿的说亏得大爷请了张高功来,昨儿个夜里睡得安安稳稳,一个梦都没做,早起又用了两碗碧梗米粥,半屉小笼包呢。”
陈斯远放下心来,少一时拾掇齐整,去前头叫了马车,领着小厮庆愈,又带了个护院便往燕平王府而去。
顺承明制,正月里名义上官府不过放假七日,实则衙门大印一直封到出了正月才会料理公事。
陈斯远想着已然到了二月,自个儿那营生也合该提上日程了。
轻车简从,一路到得燕平王府,待递过帖子,不多时便有小太监来引。
因他时常拜访,是以内中的小太监都颇为熟稔,见了面儿就笑道:“也是赶巧,昨儿个王爷还念叨陈孝廉呢,早间用膳时还要打发人给孝廉下帖子,不想孝廉自个儿就登门了。”
陈斯远笑着问道:“可是万客来出了纰漏?”
小太监却道:“这却不是咱家能知道的了,孝廉请随咱家来。”
陈斯远应下,随着小太监一路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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