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话是这般说,心下却腹诽不已。尤二姐都能想到好妹妹说那话时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那远兄弟是个人尖子,又哪里会为了自个儿而开罪三姐儿?
尤三姐见她如此说,不禁得意一笑,埋头吃用起冰沙来。
谁知外间忽而传来响动,继而春熙叫嚷道:“大爷来了!”
尤三姐顿时撇下勺子,落地趿拉了绣花鞋,一阵风也似迎了出去。
出得正房,正瞧见陈斯远负手而来。尤三姐心下挂念的紧,嬉笑着奔过来,一头扑在陈斯远怀里,双手揽着起脖颈甜腻腻叫了一声:“远哥哥可算来了。”
陈斯远捏了捏尤三姐的脸颊,笑着说道:“等着急了?散学时鹤年堂丁郎中打发人来说,那方子已然成了。”
尤三姐顿时欢喜起来,道:“成了?那还要多少时日往外发卖?”
“不急,荣国府二位老爷吃用了这般久,也该出出力了……先打出名气,往后妹妹只管等着大秤分金就是了。”
尤三姐顿时眉眼弯弯,心下仰慕不已。当下抱了陈斯远的臂膀,拖着起往内中行去,说道:“什么银子不银子的,够用就是了,我啊,只盼着远哥哥得空多来瞧瞧我。”
说话间那尤二姐也迎在了门口,与陈斯远对视一眼,顿时惹得陈斯远心下躁动。
那圆领对襟本就露出脖颈下一片白腻,薄纱又极为透亮,内中雪腻肌肤若隐若现,穿着比脱了还要诱人。
瞥见陈斯远眼神不对,尤二姐不禁心下得意,笑着屈身一福招呼道:“远兄弟。”
“嗯。”
众人进得正房里,尤三姐赶忙吩咐春熙将冰块寻来,自个儿动手给陈斯远调制了一碗冰沙。
除去先前种种,又用蜂蜜代替了霜糖,眼巴巴瞧着陈斯远吃了一口,赶忙就问道:“如何?”
陈斯远赞道:“妹妹好手艺。”
尤三姐顿时眉眼弯弯,褪了鞋子与陈斯远并排坐了,又夺了勺子一勺一勺地投喂起来。
那尤二姐也知趣,陪着说了几句话便往厢房去了。
陈斯远吃了半碗冰沙就吃不下去,于是自怀里掏出两个瓷瓶来。
“这是……咱们要往外发卖的药?”
陈斯远笑道:“正是。这白瓷瓶的名补天丸,黑瓷瓶的名焕春丹,前者效用立现,后者固本培元,三月可让人焕然一新。”
尤三姐喜滋滋拿了两个瓷瓶把玩,拔了瓶塞自内中倒出一丸黑漆漆的丹丸来,霎时间便有古怪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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