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
“陛下,若是您以父亲身份,那自是赏赐钱财珍宝等。”
“可若是陛下以君王身份论功行赏,臣斗胆请陛下立燕王殿下为太子。”
钱方抬眼觑了觑御座上的景熙帝,见其神色并无不悦,才继续说道:“燕王殿下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才干卓绝,实乃储君不二人选。”
景熙帝听了,不禁放声大笑:“说得好!”
钱方暗自松了一口气,额头上竟微微沁出了一层薄汗。
这两年来,但凡有那不知深浅的臣子提及立太子之事,皆被陛下严厉斥责,朝堂上下因此噤若寒蝉,几乎无人再敢触碰这个敏感话题。
今日他这般谏言,实则也是揣摩了圣意,所幸,看来是说中了陛下的心思。
......
裴明绪一行尚未抵达通州时,景熙帝的圣旨便到了。
景熙帝谕令,燕王不必停留通州,直入京师。俘虏则押送去京郊大营。
一过通州,全副亲王规制的仪仗亦是被悉数摆开。
裴明绪的金顶朱轮亲王车驾居于中央,前后左右皆是披坚执锐的王府护卫,甲胄鲜明,刀枪雪亮。
宋昭月和珩儿的马车紧随其后,亦有重重护卫。
车马辚辚,仪仗如龙,一路向着京城浩荡进发。
日头偏西,已近末时,车队终于进京。
京城街道宽阔,此刻行人见是亲王仪仗,纷纷避让于道路两侧,驻足观望,低声议论。
“是燕王殿下回来了!”
“平定草原的大英雄啊!”
“看这阵仗,真是威风凛凛!”
......
车马辚辚,穿过京城繁华,在燕王府前停下。接着便有管事上前,引着宋昭月的马车径直往内院驶去。
穿过几重门,马车终于停下。
白瑾先一步下了车,宋昭月牵着珩儿,扶着白瑾的手款步而下。
长途跋涉,纵使车马安稳,亦不免有些疲惫。
踏入桃夭阁,宋昭月抬眸,望向眼前这座熟悉院落。
朱漆的廊柱,精雕的窗棂,檐下挂着的宫灯随风微晃。
她温声吩咐道:“将行李都搬进去,仔细规整。”
“是,王妃。”白瑾等应声。
珩儿却早已按捺不住,拉着燕凛等人,像只刚出笼的小雀儿,在院子中转悠起来。
舟车劳顿似乎并未影响这个精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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